葉輕蘊在她頸窩處深吸一口氣,“不會,從北京來的客人大多身份極深,父親會和他們一起回京”
許涼了然地點了點頭,“今天你們把豚豚抱去見了誰?”
葉輕蘊:“除了幾個世交的爺爺輩人物,就是葉家的世僕。後者很重要,畢竟以後他們要守著豚豚的安危,算是認主”
“官邸很少像今天這樣,差不多把完整的人脈聚在一起”,許涼想想今天的陣勢,才意識到自己以前看到的葉家權柄,只是冰山一角。
“豚豚是葉家的長孫,他本該有這樣的禮遇”,說著他又欣慰道,“孩子那麼小,但那麼多人圍上來也沒有哭,我爸高興得不得了,跟人說話也不捨得撒手。都說抱孫不抱子,看來這話還是有幾分道理”
許涼發現,他們說著說著又扯到孩子身上了。伴隨著對兒子的想念,她胸口脹痛得厲害。
豚豚的胃口雖說不小,但相應地,許涼奶水也很足。今天沒有喂孩子,胸口就難受得厲害。
她手往胸口摸了摸,睡衣好像有點溼了。
於是她難耐地在被子底下拱了一下,痛地哼了一聲。
葉輕蘊發現不對勁,把燈開啟,發現她擰著眉頭,臉色發白。
他焦急地問:“怎麼了?”
雖說他大多時候很規矩,但有時候耐不住,還是搶過幾次兒子的口糧。許涼知道自己把實情一說,肯定是羊入虎口。
於是支支吾吾道:“沒事兒,早些睡吧”
葉輕蘊惱她不把身體當回事,“你才出月子又喝了酒,今天見了那麼些人,肯定身體吃不消”,說著要起身穿衣,送她去醫院。
他都開始脫睡衣了,許涼趕緊拉住他:“真沒事兒”
葉輕蘊板著臉道:“有事兒就遲了”
看他這架勢,許涼只好把側臉埋進枕頭裡,小聲道:“今天沒有喂孩子,胸口有點脹而已”
葉輕蘊解紐扣的手指一頓,眼神深得像要把她完全吞噬掉。他繼續解紐扣,衣服一脫,完美的身形在燈光下面煜煜生輝。
他一本正經地看著許涼,“這種事怎麼不早說,我十分樂意幫忙”
說著便湊近她,將許涼的睡衣拉開,臉埋了下去……
許涼臉上紅暈一片,眼睛裡面帶著瀲灩的波光,聽著浴室裡傳來一陣水聲,心想罵他活該。
誰讓他那麼壞,故意把吸吮舔吻的聲音弄得又大又響,她簡直要四處找地縫了。
等葉輕蘊出來,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他慾求不滿地抱著許涼,帶著好聽的鼻音跟她說:“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家去”
可兩人躺在床上,誰都沒有睡著。葉輕蘊嘴上雖然不說,但今晚沒有看著兒子入睡,總覺得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他一聽許涼的呼吸就知道她沒有睡著,於是遲疑開口,“要不我們現在回官邸?”
許涼迫不及待地響應他:“好,現在就走”,她火速起身穿衣,一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
回到家裡已經凌晨一點半,路上葉輕蘊就開始後悔自己說風就是雨。孩子肯定在老太太房裡,他們這麼晚回家,肯定不能打擾老人。
看孩子也得等到明天去了。
回到家前院竟然燈火通明,夫妻兩個心裡一緊,加快腳步進去,聽到豚豚沙啞的哭聲。
聶緹看著孫子哭得力氣都沒了,心疼得在一邊直掉淚。看見許涼如遇救星,“你們可算回來了,孩子跟你們住慣了,不樂意別人帶著”
許涼心酸地把兒子抱在懷裡,自責得不得了,她哄著豚豚說:“是媽媽不好,不該不理寶寶,咱們今天先睡覺,明天再算賬好不好?”
老太太穿著睡衣,也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笑說:“豚豚黏人,這點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