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涼看著他冷冷的臉色,嚥了咽口水,“可以給它催眠嗎?”
“呵呵,你的智商集體罷工了麼?”
“我用給你買的衣服將功贖罪!”,情急之下,她終於想了個脫身的辦法。要知道得罪他,可是要肉償的啊!
他十分霸道堅決地說:“我今晚就幫你請明天的假”
許涼淚目:“我不!”
葉輕蘊冷酷無情地說:“反對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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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涼:可以給它催眠嗎?
九哥:呵呵,你越吹它越睡不著
完了,哪位親給我寄一包去汙粉
☆、160。他在很認真地生氣
第二天早上,許涼賴在床上起不來。葉輕蘊以為她還在睡,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躡手躡腳地起床上班。
等他上了車之後,許涼這才翻身起來。最近裴意初到外地出差的時候越來越多,許涼自然就閒了下來。
她一直等葉輕蘊離開,是在心裡盤算著,要怎麼樣幫嘉諾脫離困境。
找葉輕蘊幫忙的念頭,在第一時間便被許涼扼殺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下意識地不想讓他沾染關於寧嘉謙的事。一則是怕他生氣,二則,總覺得怪怪地。
當年為了幫寧嘉謙,她不惜選擇嫁給葉輕蘊,今時今日,她已經把身心都交付出去。
他們的婚姻不再是一次交易,所以她有些抗拒,覺得一旦開口,會把本來清明的日子給攪渾了。
她慢吞吞地起身,站在窗邊,今日天氣並不算好,陰雲密佈。冷風將不遠處的枯枝吹得蹣跚,許涼的目光也跟著左搖右晃。
慢慢理清自己的關係網,許涼發現自己身邊的勢力大多都跟葉輕蘊有關。她不禁嘆口氣,他的根基的確在這座城市扎得太深。
換好了衣服,她決定去孫家一趟。
孫晉山是許涼的爺爺許叔巖一手提拔起來的,孫家跟許家更是世交。作為世叔,他更是對許涼視如己出。
許涼準備了一條託吳敏川在老家買來的手工織染絲巾,上門擺放。
禮雖不是多貴重,但對於這種交情,就是要誠心的禮物才顯得親近。
出門之前,許涼特意打了電話給孫家,孫晉山的妻子一聽是許涼,立馬笑著說,讓她儘管去,麻將正好湊一桌。
對於這位伯母,許涼只有哭笑不得的份了。
孫家的老宅子位於郊外,四處環山繞林,矗立著一座白牆青瓦的淡雅宅子,讓人誤以為身在民國年間的書香世家。
出來接待許涼的,是孫晉山的女兒孫錦年。
看到許涼邁著不緊不慢的步調近了,孫錦年上前迎了兩步,拉著她的手笑道:“來了?”
許涼點點,“沒想到今天你也在家”
孫錦年:“沒辦法啊,我要是再不回來,我媽就要追殺到學校去了”
許涼跟她差著年齡,平時也沒有多少聯絡,所以聽了只是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孫家的庭院很大,特意插了一圈籬笆,裡面是主人家自己侍弄的花草。不過此時冬天嚴寒,已經枯黃了。
不過幾棵交錯種植的常青樹一如以前來時那樣挺拔,襯得院子裡生氣勃勃。
進了花廳裡面,便聽見一陣麻將嘩啦啦的聲音。四位打扮精緻的中年夫人圍坐在紅木桌子四周,一邊打牌,一邊笑著聊天。
看到許涼來了,孫母擱下牌,招呼許涼過去。拉著她的手好一陣打量,笑意盈盈地說,“瞧瞧,好一陣沒看著,長得越發傾國傾城。專氣我們這些人老珠黃的”
許涼挽著她的手臂道:“孫伯母這樣一說,倒要讓我無地自容了”
她餘光一瞟,竟然發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