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想著,讓許若愚帶幾個市委的官員去震場子,那便萬事大吉,什麼牛鬼蛇神也不敢輕易造次。
童湘也可以趁機重新振作,她還有一片光明的前程!
梁晚昕見許若愚兀自看檔案,像沒有聽見似的,再次強撐著笑臉道:“我明白,你是為了前些日子我跟阿涼之間有些誤會而不高興,但終究是一家人。況且這裡面也沒有童湘的事,你差不多是看著她長大,難道就忍心她從此毀在那件事上頭嗎?”
她越說越覺得女兒委屈,開始哭訴道,“雖說那個林雪禪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童湘也不會沒理智到跟她有什麼牽扯。如今她故意要把髒水潑到童湘身上,簡直不讓人活了呀!”
梁晚昕越說聲音越大,啼哭聲直掀房頂,還用手不時錘著心口,大有傷心欲絕之勢。
“行了”,許若愚眉頭都未皺一下,淡淡一句話,卻讓梁晚昕的表情定格在臉上,她的哭聲終於停止,許家的房頂算是保住了。
“我會斟酌著請些人去”,許若愚終於鬆口道。
梁晚昕面帶喜色,多問一句:“會請哪些人,也不知道我認不認識?”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怕她又開始聒噪,許若愚站起身,繞過樑晚昕,徑直上了樓去了書房。
葉輕蘊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公司,幾天沒回來,公事便堆了起來。
但他進辦公室的頭一件,就是讓方譽把evelyn蘇找過來,說有事要吩咐她去做。
等公關部蘇總監到了之後,葉輕蘊瞧了她一眼,“新年新氣象,蘇總監氣色看起來不錯”
evelyn蘇聽後滿心歡喜,畢竟總裁平時有一說一,得他多餘一句話,簡直難如登天。今日可算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有心情談笑,估計接下來他要吩咐的事,八成是件好事。
只要總裁龍心大悅,那麼底下人的人才有好日子過。
等evelyn蘇開門出去,果然滿臉笑意。
方譽實在好奇,便貼過去問道:“蘇總監,什麼好事兒讓你樂成這樣兒?”
evelyn蘇瞟他一眼,“方總助其他的倒沒什麼,只是這運氣讓人不服不行。早早兒地就是總裁身邊的紅人,我幫你樂這份運氣呢!”
方譽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立馬如同十五的月亮那般圓滿,“讓蘇總監這麼替我費心,我倒真不知該如何謝你了”
evelyn蘇哼了一聲,高跟鞋如同響起來的戰鼓踏在地上,讓人見了退避三舍。
心裡早把方譽罵了無數遍,呸,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第二天便有風聲放出去,聖安要向華聞融資。
一石激起千層浪,作為枝州商場巨頭,華聞的每個舉動都又可能造成經濟動盪。頭一個受到衝擊的,便是顏氏。
顏氏一直是華聞的最大供應商,因為其曾經對華聞有恩,再者顏家也是華聞股東,所以成為華聞最大供應商毋庸置疑。
可以這樣說,顏氏有一半的營業額,均來自華聞。
但此次聖安要向華聞融資,在枝州開立國內最大的子公司,其價格質量,都在顏氏之上。
這樣一來,葉輕蘊換供應商的機率很大。
顏氏秘書室裡,隱隱約約總經理辦公室一陣瓷片物什摔在地上的脆響,辦公室裡鴉雀無聲,各位秘書助理噤若寒蟬。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旁邊辦公室終於安靜下來,秘書室裡窒息的氛圍才稍稍有所緩解。
秘書當中,資格最老的一位是個頭髮半白的中年人,念著他在顏藝珠父親掌管公司的老資歷,不管人老還是少,都稱他為陳叔。
陳叔見慣大小姐的脾氣,所以沒那麼提心吊膽,照常整理資料。
他面前,只聽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