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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貌和耐心,憾生打定主意不動,她估摸著能找到這裡來的不是抄電錶的就是抄水錶的,反正這次沒抄上下次還會來,葉權卻被持續的敲門聲弄的冒火了,他扯著嗓門朝著院門口吼了一嗓子:“誰啊?”

“是我。”外面隔著院門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中音,男中音停頓了一下接著傳來:“葉權,給我開門。”很威嚴是聲音,命令的口氣。

葉權像詐屍一樣從凳子上跳起來朝著憾生驚呼:“我哥怎麼來了!”

第十七章

憾生很想說:“我怎麼知道你哥怎麼來了?”可葉權已經“砰砰”的跑跳到院子裡去了。

院門口高大的廣玉蘭,擋住了大片的視線,大門被開啟,葉權一聲驚呼:“哥?!”來人似乎低低的說了句什麼,聲音很輕微沒有傳過來。

片刻之後,綠樹枝椏之間,走出一個人來,那道身影入眼的瞬間,憾生彷彿聽見了,身體裡一直滯緩僵硬的血液,傳來了潺潺的流動聲,血管裡的血液如翻滾怒漲的江水,聚集著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的撞擊上她的心臟,她慢慢的站了起來,那一刻她腰背挺的筆直,瞳孔裡流淌出幽暗的神采。

來人身材偉岸,身姿筆挺,有著刀削斧劈般深刻的五官,不怒自威的面孔,眉目間是歲月積澱下來的深沉,嘴角有兩道深刻的法令紋,走動間肩膀不見一絲晃動,踏出的每一步都蘊含著沉穩的力量,抬頭掃向憾生的目光威嚴。這是升級版的佟夜輝。

憾生這一生只對一個人瞭解的最透徹,她相信中年以後的佟夜輝身上也應該就是這種氣質。雖然一年前見到的他與眼前這人比起來還顯稚嫩,但他最終的歸路也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野心和權勢最後積澱起來的這種厚重強勢的氣勢。

樓下的葉權把他哥迎進了客廳,他走在葉臻的身後,提著葉臻的兩口行李箱真真像個小弟。

葉臻進到房間裡,環視了一下整個環境,神態隨意而自然,不是客人的姿態。

葉權把行李放在客廳的門口,走進去問葉臻:“哥,你怎麼來了?”他隔著葉臻有點的距離,沒敢靠的太近,在他們家,葉權的父母對他完全是放養,只有葉臻才是真正的教導他,葉臻和他歲數隔得又遠,在感情上葉臻既是他哥哥也是他父親的存在,葉權是又怕又敬他。

葉臻沒搭理葉權,先走到靠牆的香案邊,抽出香案上的兩柱線香點燃,香案的牆上並排掛著兩張遺像,葉臻沒說什麼,恭敬的鞠躬在香爐裡插上線香,看見香爐裡滿滿的香灰和沒有燃盡的香頭,臉上的表情是稍稍的滿意。

轉過身來,葉臻看著葉權才慢聲道:“你傳真回去一個女人的資料,讓葉桐給你查她的背景,這事驚動了父親,那女孩的資料我也看了,這趟順路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要帶個媳婦回家,我沒有不過目的道理。”葉臻說著往客廳中央的沙發上一座,也示意葉權在一邊坐下,擺出要詳談的架勢。

葉權的聽了他哥的話首先反應過來的就是,他們全家上下似乎都誤會了一件事,他看葉臻的心情似乎不錯就挨著他坐下說道:“哥,我跟憾生不是那種關係。”

這房子佈置的舒適,加上身邊的又是葉權,葉臻坐下後後很放鬆,他是從碼頭上一路走過來的,一路曬著太陽,有些口渴,習慣的性的伸手就要往茶几上拿茶喝,卻忘了這不是傭人環繞的自己家,他一手抓空,轉頭皺眉看向葉權,葉臻是個絕對權威的人,他不太接受自己的判斷失誤。

葉權被他看的心裡有點發毛,畢竟動用家族的力量調查一個不相干的人,這是一種資源浪費,就算他的身份特殊,說的不好也是一出錯處的,他心虛的抓抓頭說:“那個,憾生是個挺特別的人。”葉權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最後混亂著說了一句:“反正,你見到了就知道了。”

“哥,你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