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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哀傷被越發放大,似是誰在其胸口開過一槍,而那顆子彈,卻並未被取出。

每一次童爺在外人看似霸道邪肆的狀態下,都要一遍遍捂住胸口,那顆被人遺落的子彈泛著徹骨的疼。

眸光緩緩沉下去,幽深莫名,不知為何,白恬兒心中一動,柔嫩的手掌一點點攀上童瑾的面頰,輕輕撫摸,就連自己都弄不清這樣含義。

童瑾明明在旁人眼中是凜然的,不可得罪的,此刻在白恬兒看來卻更像是溺水者,被自己剛才的話語,丟失了唯一能救贖的稻草。

白恬兒是個能體諒旁人情緒的人,無論歡欣還是哀傷,這也是她能寫出引發眾人共鳴文字的原因之一,而此刻她卻弄不懂自己,在看到這樣的童瑾後,為何想去撫慰對方的心。

童瑾拿開白恬兒撫摸他面頰的手掌,動作顯得有點小心翼翼,放開的時候頓了頓,有些不捨卻依舊拿開。

“你說我沒追過女生,不,我追過,從十二歲到而十二歲,十年,三千多日日夜夜,換來的是不告而別,她說我不懂愛,我的確是不懂她的心,或許你說得對,她想要蘋果,我給了梨,卻還認為是她貪心。”

童瑾身上的哀慟是白恬兒從未見過的,或許在所有人眼中,這人是無所不能的,是堅毅冷漠的,但總有一個人,能傷他入骨。

只有愛情,才能打敗童瑾這樣的男人。

“別難過。”明知自己的安慰蒼白無力,白恬兒卻還是溫柔地放下筷子,坐在童瑾身旁。

此刻童瑾的狀態,讓白恬兒想到曾經的自己,當初母親病重,她與溫良分開,對方甚至在身後用那樣的言語描述她。

那一刻白恬兒才知道,什麼叫萬箭穿心。

同樣的傷口,出現在旁人身上,或許這就是同病相憐的憐惜。

“吃飯吧。”

童瑾笑了笑,從曾經的回憶中掙脫,他抬起筷子,貴公子的閒適姿態,仿若一瞬間就擺脫了曾經的陰影。

他童瑾,不需要旁人的同情,更不要憐惜,這對他來說是侮辱。

只是筷子中澆了勾芡蜜汁的丸子,最後還是落在白恬兒碗中。

“吃。”

白恬兒笑了笑,小口小口地咬著丸子,不一會,盤中就堆成了小山。

面對一桌子的美味佳餚,白恬兒自然敞開了吃,只是吃的速度終究比不上童瑾筷子的速度,到了最後白恬兒實在無奈,只能用眼去瞅他。

“童爺,我又不是豬,你能不能別這樣喂,狂轟亂炸也得有限度嘛。”

童瑾挑眉,正欲落在白恬兒碗中的筷子停在半空,龍形袖釦閃閃發亮,倒映著白恬兒控訴瞪大的圓眼。

兩人僵持著,童瑾筷子上移,只是還不等白恬兒露出勝利的笑容,紅唇立刻被堵住。

“唔……”

氣鼓鼓地咬著口中滑嫩的魚片,白恬兒頓感無奈,這人真是,渾身上下舉手投足都是霸道總裁的範兒,她好像只能乖乖聽話。

晚餐用畢,白恬兒簡直不敢站起來,摸了摸肚子,她忍不住嘆氣。

“吃了這一頓,又得健身一週才能贖清罪惡感。”

女明星吃得比貓少,童瑾早就見識過,聞言後嗤笑一聲,手中的筷子又朝著白恬兒紅唇的方向,“多吃點就有罪惡感了,真是莫名其妙。”

白恬兒苦著臉咬了一小口,擺手示意自己已經頂到嗓子眼,而後嘆道:“女人為了美麗,甚至可以放棄生命,何況還是藝人,上鏡胖三圈,那麼多明星為什麼要把臉削成錐子,還不是為了好看,再多吃點,以後我演戲直接就能從少女演母親級別了。”

聽她說的有趣,童瑾起了壞心思又要喂她,白恬兒左右閃躲,不住求饒,最後躲無可躲,男人稍稍用力,女孩就猛地紮在童瑾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