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名下的宅子、鋪子、古玩字畫、名貴傢俱,極為豪奢,這不用審查也明瞭了。
梁珩看著手中宗捲上似乎並無漏洞的證詞。
看守銀庫的府兵也都坦白交代了,就是翟清讓他們搬的銀子,還許諾他們一人一千兩銀子作為酬勞。銀子大半被府兵揮霍了,剩下的髒銀也從他們家中搜查出來了。
梁珩抬眼看向底下跪在地上的,雙眼無神的翟清,他看上去像五十多歲了,身材消瘦,寬大的囚服空空蕩蕩的。
重新審查了一遍,翟清再次俯首認罪。
梁珩看著似乎真的嚴絲合縫,沒有一絲可疑一處的宗卷,再推敲幾遍,那些府兵的證詞也走了一遍,還是沒有可疑之處,加之翟清重新認罪,這罪也就定下來了,翟清再次被押往刑場,這次就算再呼冤,也不會再審了。
秋收已過,御史臺將往大齊各州發廉察使。
梁珩本來沒有被外派,留在京中駐臺。
只是一封從涼州寄來的信,讓梁珩急忙去找到了徐恪,請求沐休。
徐恪皺緊了眉頭,有些不贊同地看向梁珩。
「你知道御史臺大半御史被派出去了,臺中留駐的御史不多了,你為何這當口想要沐休?」
梁珩頓了頓,看著徐恪嚴肅的臉,不由有些心虛,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內子孃家出了點事,下官要陪內子回家去看看。」
徐恪霍地站起身來,似乎有些生氣,還是沒有發作。
「出了什麼事?」
梁珩看著徐恪臉上隱隱的怒色,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在此事提出沐休,但是沈宴信中,雖然已是儘量言辭委婉,梁珩還是意識到了事情嚴重,不然沈宴不會寫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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