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緊張不已地返回銀海大酒店附近了吧?
因為燕郊那邊剛出了郎遠枳家傳至寶上品法器星辰塔被奪一事,居住了來自於全國各地優秀大學生術士的銀海大酒店這邊,突然就又有人鬥法,且殺氣磅礴……
羅同華和李全友,必然會又驚又怒心裡還得不住祈禱。
這裡,可是京城啊!
別再出事了!
蘇淳風從歪倒在地痛苦抽搐的賈天澗身旁走過時,賈天澗神色間立刻流露出了畏懼和一絲不甘,虛弱無力地恨恨說道:“蘇淳風,你,你卑鄙偷襲……”
砰!
蘇淳風一腳踢在賈天澗頭上,不予理會這種血口噴人的傢伙近乎無恥的混賬邏輯,只是俯身從賈天澗懷中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物件。
此物件是摺疊起來的,材質類似於皺巴巴的軟皮革。
但蘇淳風知道,拿到手裡的這個賣相實在是不怎麼好的玩意兒,正是東北郎家的家傳至寶——上品法器星辰塔。
往前再走三四米出巷口,蘇淳風站在了巷弄外面昏黃的路燈光線下,扭頭遙遙看向銀海大酒店,只見酒店大門內已經陸續快步走出了好幾個人,步履匆匆地往這邊趕來——剛才的鬥法雖然不過是短短三四秒鐘的時間,且因為短暫並沒有引動天地異象的爆發,但術法的強度極高,天地五行靈氣急劇紊亂。
這,已經足以引起這些高手們的警覺了。
縱萌和白行庸趕在眾人之前,最先來到了蘇淳風面前:
“淳風,怎麼回事?”
“是誰?”
縱萌和白行庸一邊神色警惕地詢問,一邊看向了巷弄口進去幾步遠,歪倒在昏黃路燈光線灑入巷弄內不遠的牆根下抽搐著的黑衣人,還有……遠處的昏暗中,那相互攙扶著勉強站立,卻不敢往外走一步的兩個人。
縱萌和白行庸問完話,歐陽遠、範嫣芝、田贈、丁國立、郭子弟等人已經神情肅穆地前後腳趕到。
蘇淳風神色平靜,玩耍般抬起右手輕輕拋擲了兩下手中那件珍貴無比的上品法器星辰塔,微笑道:“喏,這就是郎遠枳郎會長之前在燕郊鬥法時,被人搶竊走的星辰塔,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當然,我想你們也不會想到,星辰塔當眾被搶竊,竟然是他們聯手做的一齣戲。而我們大家,都被人玩兒了。”
“什麼?”
所有人都愕然怔住。
郭子弟雙拳緊攥,臉色鐵青——知道了這起註定要轟動江湖的事件,竟然是故意上演的一齣戲,他立刻就想到,這是針對他,針對龍蜇門的陰險佈局了。
一輛在京城這種地方委實只能算作普通的白色豐田轎車從遠處急速駛來,至這條巷弄口的道路旁時急剎車,剎車聲刺得人耳膜發痛。一位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綢緞料對襟唐裝,黑色手工制闊口白底練功鞋的中年男子,下車快步走上路沿,一眼看向蘇淳風手中的星辰塔,凝眉平伏了一下情緒,往巷弄裡看了看之後,這才對蘇淳風說道:“這位小兄弟,何故奪我郎家星辰塔?”
蘇淳風笑了笑,神色間流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白行庸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東北郎家家主,郎延,郎遠枳的父親,煉氣中期。”
蘇淳風點了點頭,只是不待他開口回應,縱萌已然冷哼一聲,神色不善地開口說道:“郎家主,說話可不能信口雌黃啊!”
“嗯?”郎延看向縱萌,“小友此言何意?”
“張口就斷定蘇淳風搶奪你家星辰塔……”縱萌不會冷笑,倒是**地說道:“郎家主,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前來刺殺蘇淳風?”
郎延一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當然也聽得出來縱萌這句話裡的諷刺之意,不過他畢竟是東北郎家的當代家主,自然不會去與縱萌這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