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我吸引他的注意力就好……”賈言輕聲回了一句,神色間掛著淡淡的,客氣的微笑,主動開口對越來越近的蘇淳風說道:“蘇會長看來很有些閒情逸致,深更半夜竟然跟著我和郎會長一起出來散心,不知有何指教啊?”
蘇淳風腳步愈發緩慢了些許,語氣平和地說道:“我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二位,以至於你們處處針對我,本想要今晚單獨和賈言同學談談,然後把郎遠枳同學被人趁機搶竊走的星辰塔找回來,不過現在看起來,我這份好心有些多餘了……雖然,我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你們要聯手上演這樣一齣戲。當然,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原本我是不願意去理會的,我這人膽小怕事,向來講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為什麼你們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醜事,非得把我拖下水?”
“蘇會長,你這番話我可就有些不明白了。”賈言面露疑惑之色。
“我們有針對你嗎?”郎遠枳更是露出一副輕蔑不屑的樣子,聳著肩與賈言對視一眼,道:“蘇會長,你別這麼自作多情好不好?”
此時雙方距離也就六七米遠。
原本打算再與對方說上幾句,靜待賈天澗靠近的蘇淳風,忽而想到一個被自己疏忽了的重點——星辰塔如此珍貴的上品法器,即便是東北郎家與天秀派刻意合作上演了這麼一齣戲,可東北郎家也不可能如此放心地就讓郎遠枳攜帶著星辰塔千里入京開會。也就是說……郎家肯定有高手在京城!
一念至此,蘇淳風眉毛微微一挑,沒有去理會郎遠枳與賈言的話,他默唸心法術咒,體內本元瞬間沸騰,渾身氣機驟然迸發,狂暴無匹的術法攻擊波動如同驚濤駭浪般以他為中心點洶湧地衝向身後十幾米遠的巷弄口。
與此同時,項間法器上術陣啟動,為蘇淳風的術法再添數層攻擊力度。
小心,駛得萬年船!
蘇淳風從酒店門口接受兩人的無聲相邀,往這邊走來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以術法解決問題的打算,剛才散開的強大心神意念又敏銳地察覺到了賈天澗正在悄悄逼近過來,於是更加確定對方恐怕要對自己動手滅口。
所以……
唯有速戰速決,才能預防不測!
天知道郎家真正能夠掌握星辰塔的高手,有沒有在附近,何時會出現。
誰都沒想到,蘇淳風會突然率先出手發起攻擊,而且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目標直指身後施展狐隱術偷偷摸摸剛剛進入巷弄的賈天澗,並且施展出的是詭術中攻擊力極高的大崩心術。而此時的賈言和郎遠枳,一時間竟然怔在了當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他們雖然很清楚蘇淳風已經施術開始了攻擊,但就連他們都看不到賈天澗身在何處,又怎麼知道,蘇淳風是在施術攻擊賈天澗呢?
不過這種疑惑,也只是眨眼間,他們便得到了答案——在蘇淳風受到法器術陣加持的磅礴恐怖術法攻擊下,賈天澗的狐隱術瞬間就被打破,顯露出了身形。
而且,因為施展防禦力幾乎沒有的狐隱術,又來不及施展其它術法防禦抗擊,所以自身修為早已邁入煉氣初境多年的賈天澗,在蘇淳風突然發起的迅猛打擊下,當即遭受重創,心神意念劇烈震盪,經脈處處受傷,幾欲寸斷。
剛剛顯出身形,賈天澗便口吐鮮血歪倒在地,蜷縮抽搐著瞪大雙眼充斥著不甘之色地指向蘇淳風,口中發出痛苦憤怒的嗚嗚聲。
郎遠枳和賈言大吃一驚,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賈天澗竟然在蘇淳風突然發起的術法攻擊下,連一招都沒能招架得住,就算他正在施展狐隱術來不及施術防禦,可再怎麼說,也是煉氣境的高手啊,怎麼就會被一招給徹底打垮?
但此時兩人知道來不及去想太多,高度震驚的同時,已然紛紛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符籙和法器,各自傾盡全力施展術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