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要利用你,只是我們龍蜇門上次與撞山門的衝突之後,實力受損,就連我父親的傷勢,都還未痊癒,所以……”
“沒事,先這樣吧。”
“哦,好的。”
“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蘇淳風閉目沉思了一會兒,隨即釋然——近期天秀派不敢輕舉妄動,至於以後,再做安排吧。
前世的江湖經驗,讓蘇淳風懂得了太多。
其實無論奇門江湖還是現實社會中,並非所有仇恨的東西,都如小說演義中那般,會深深地植根在人的心中並促成諸多生死血案。相反,大多數仇恨會慢慢淡化,原因有很多,比如時間,比如膽量,比如實力,比如更多的擔憂……當然也不乏那些把仇恨刻骨銘心並不斷放大的人物,但那只是少數。事實上絕大多數看似已經發生了的所謂報仇雪恨,大仇得報,並非是主動尋仇的結果,而是落井下石、攔路放火、借刀殺人,或者乾脆裝出一副大度的模樣冰釋前嫌者居多。
不過,以蘇淳風謹慎小翼,講求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性情,當然不會如此大意,所以他才安排了龍蜇門,出面牽制天秀派。
520章 遠去的理想,失去的方向。
每年入夏時節,畢業離別的傷感氛圍,就會不可避免地在校園裡瀰漫,滲透到各大學院、各教學樓、寢室樓的犄角旮旯。
只不過,去年還曾因為受到學長們離別時的情緒感染,不禁懷念高中時期從而矯情地跟著一塊兒傷春悲秋的張展飛,今年全然沒有了那般情懷,他這幾天正興高采烈地忙碌著樂隊的事情——兩個月前他和社團裡幾個關係要好的哥們兒組建了名叫“海虹”的樂隊,號稱集搖滾與流行樂一體,在社團的支援和宣傳鼓勵下,迅速崛起於京大校園,一時間混得風生水起,還真就搞出了幾首有點兒意思的原創歌曲。
期末考試結束的這天傍晚,334寢室的幾個哥們兒聚餐時,張展飛沒有參加,因為這小子和他的隊友們正忙於今天晚上在京大舉辦的首次演唱會。說是演唱會,其實根本沒什麼商業演出那種售票收入,只有社團裡幫著籌措到的一些商家企業的贊助費用,並且打出了頗為感人的旗號“海虹抒歌,送別學長!”
京大西門外,街上一家普通餐館二層的包間裡,楊波端著酒杯感慨道:“真羨慕展飛啊,有了目標之後就全心全意地投入努力,現在好歹也算是半個成功了。我呢,高中時覺得自己很牛…逼,大一時也覺得自己不差,現在看看,差遠咯,能到京大來讀書的,挨個兒數數哪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咱得墊底。論智商,我們班有幾個哥們兒真是生猛,看書過目不忘,選修課比咱多一半,平時也不見人家怎麼挑燈夜戰努力學習,嘿,到考試的時候全他…媽拿高分!這還不算,我漸漸的發現,自己除了上課,完成作業,考試以外,別的地方我,不不,應該說是我們,咱們,當然,展飛現在可以不算,我們都已經遠遠落後了。我是不知道你們班裡有沒有,反正在我們班,我們系,已經有不少同學開始讀各種學業論文,有同學都能和教授探討所學科目的前沿問題,甚至能扯到全球經濟一體化的高度,有的同學已經圈定好自己感興趣的方向開始研究,還有同學聯合辦了學術雜誌……”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顧天恩輕輕嘆了口氣,隨即笑著說道:“你小子是喝多了犯迷糊,剛才說咱們寢室除了展飛,這可不對,因為咱們寢室還有一個刁翔呢,這小子將來肯定是咱們全國一線的頂級駭客專家。”
眼鏡度數越來越高的刁翔推了推鏡框,嘿嘿笑道:“哪有哪有,我現在就已經是一線了好不好?”
“去你的吧!”
幾個人鬨堂大笑。
蘇淳風微笑道:“還得算上譚哲一個,這傢伙已經連續兩屆班長,而且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