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揉著脖子,邊朝門口走去,剛要開門,門卻從外面被人開啟了。
歐禹宸站在門口,看著安心緊皺著眉頭,一隻手還放在脖子後面,一臉錯愕地看著自己。
看到男人,安心下意識地向後退去,神色防備地好像歐禹宸會吃了她似的。
“怎麼?你很怕我?”男人眼神一凜,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聲音陰沉。
“是的,我怕你,很怕你。”安心老實承認自己確實怕他,因為她覺得,這個世界只怕是沒有不怕他的,他有著強大的勢力,他冷酷無情,他身上似乎有種天生的會令人害怕的氣息。
“哦!可我怎麼覺得,你其實一點都不怕我,否則,你怎麼敢當著我的面,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歐禹宸嘴角的笑突然收住,如刀劍一樣寒凜冰霜的眸光瞬間射向安心。
什麼叫做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那是宮千澤,是他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為什麼他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指責她,他卻可以跟別的女人在樓上做著那種事情?為什麼他總是那麼霸道,總是不顧她的意願強迫,恐嚇她?明知道她膽小,明知道她孤苦無依,他卻更加放肆地欺負她,難道欺負她會讓他很有成就感嗎?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這麼多的女人,他偏偏要強迫她?
此時,安心渾身發抖,指甲深陷進掌心:“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歐禹宸的臉色變得更可怕,就連安心也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那種可怕的怒意,隨著安心後退,男人步步緊逼,紫眸深縮,在昏暗的房間裡,變得更加陰沉,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戾氣:“憑什麼?安心,你的問題真是越來越可笑了,你覺得我憑什麼?就憑我歐禹宸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就憑你,永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至於資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做為你的男人,除了我沒有誰更有資格。”
“你……你什麼意思?”安心嚇得瑟瑟發抖,心裡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好預感。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大掌緊緊掌控,來不得任何抗拒。鑽心的疼痛從那裡傳來,男人的指甲已經陷進了她的面板。她皺眉看著男人,猛然撞時空男人醞釀著風暴的紫眸。
可是男人的臉上,卻是瀾著笑容,極其的妖媚魅惑,極其的……危險。
他緩緩啟開薄唇:“也許,我該做些事才能讓你知道,反抗我,不將我的話放在心裡,只是愚蠢的行為而已。”
安心還來不及反應,他倏地一把橫抱起她,將她狠狠地扔到了大床上,然後,男人的身體緊接站就覆了上來。
“嘶啦”一聲,安心身上那件廉價的T恤頓時成了一塊破布,被男人隨手扔棄在床下,緊接著,男人粗魯地扯掉了她的胸罩,大手便狠狠地捏住了兩團豐盈。
“不……不要……你快滾開,歐禹宸,你從我身上滾下去,不要碰我。”安心立即嚇得大哭,眼淚就跟斷線的珍珠一樣,一顆顆從眼角滴落,浸溼了身下的床單,她拼命地掙扎,大吼,腦海裡不停地出現在晚宴會場的樓上,看到的那一幕,心裡就有種噁心的反胃感迅速躥起。
“不要碰你,你是想讓他碰你嗎?還是說,他已經這樣碰過你了?嗯?”男人的手野蠻而粗暴地狠狠揉捏著,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粗啞的聲音更是透著一抹兇殘的狠戾。
“沒……沒有,他沒有,可是,你也不要碰我,你剛剛碰過別的女人,你好髒,你滾開。”安心驚恐地搖頭,這是第一次,歐禹宸這麼兇狠地對待她,可是,一想到他跟那個女人剛剛做完不久,現在又來碰自己,她就覺得好惡心,好髒。
“哦,你看到了?”歐禹宸不怒反笑,手中的力道突然變得溫柔。
安心斂眸,沉默,咬著唇瓣壓抑住自己想吐的難受感。
她害怕歐禹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