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程度,眼下也只是含含糊糊地說:「您說哪裡的話,我……未必能幫到您什麼。」
「哪裡,這……」沈曼的臉紅了紅,有些尷尬地說,「也就娘子一句話的事情。」
嚴氏接又不是,不接又不是,絞盡腦汁想了許久,才訥訥地問:「什麼事呢?」
沈曼面帶微笑,靜靜地等嚴氏找理由,聽見對方這般說,便溫柔地摸了摸自己逐漸顯懷的小腹,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屬於母性的慈愛,柔聲道:「娘子也見著了,我身子有些不方便。娘子身邊的硯香姑娘溫柔又聰敏,十分得我的喜歡,不知娘子……可否割愛?」
嚴氏一聽,當真是三魂去了兩魂,七魄沒了六魄。
她雖不精明,卻也不傻,沈曼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婢女討回去,伺候哪個主子還用想麼?
劉寬千叮嚀萬囑咐,照拂代王一家也就罷了,扯上稍微深一點的關係,那是萬萬不可以的。而這送女人,顯然最最不可取——若送的妾得寵了,無疑得罪了王妃;若送的妾不得寵,卻平白與秦恪扯上關係,被標上「皇長子一派」的烙印,就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總之,這女人是絕對不能送的,但直接拒絕……也是不行的。畢竟,誰知道他們一家有沒有翻身的一日呢?血統擺在那裡,平白得罪一個親王,莫說劉寬抗不下此等後果,就連他的恩師鄧疆也沒那膽子說自己敢硬接。
關鍵時刻,嚴氏終於機靈了一次,只見她面露尷尬之色,答道:「使君即將離任,無法攜帶那麼多使女僕役離開,我們商議過後,決定將來自彭澤的僕役們悉數放良歸家。承諾既已做下,就沒有反悔的道理,硯香雖還在劉家做事,卻已是良家子,這事……失禮了,但這事我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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