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真不像能以討好男人為生的人。
賴嬤嬤含含糊糊地說了自己的顧慮,才有些頹然地說:「我也清楚,珍孃的性子、容貌,實在……她不受寵,便不可能與縣主別苗頭,反而要日日奉承討好縣主。我這些日子冷眼瞧著,縣主壓根沒將姬妾美婢當做一回事,哪怕是一條狗,養熟了還有幾分情面在,何況是人呢?我也不求她在縣主面前能說得上話,只求關鍵的時候,縣主能見她一面,聽她說幾句話,咱們一家說不定就有救了!」
莫鸞心狠手辣,冷酷自私至此,賴嬤嬤真是怕了。對方連嫡親的兒子都不關心,為一己私慾可以挑得家宅不和,指不定哪天就覺得自己知道太多了,將她一家都送入黃泉呢?背主之人雖會被人瞧不起,若是活都活不下去,誰還管別人的眼光?說句不好聽的,莫鸞對賴嬤嬤的信重,歸根到底,也只是將她當做一條不會叫也不背主的狗罷了。既然都是做狗,尊嚴、名譽什麼先拋到一邊,活下去才是正經。
錢掌櫃想到莫鸞經常將鋪子裡的收成提出來,不知道支到哪兒去,心裡頭也有些惴惴。他斟酌半響,還是點了點頭,嘆道:「也只能如此了,珍娘……是我們對不住她。」
夫妻倆打定主意,半是誆騙半是誘哄,錢珍做著錦衣玉食,榮寵備至的美夢,二話不說點了頭,賴嬤嬤便去與莫鸞說這件事。
莫鸞見賴嬤嬤左眼寫著「熱切」,右眼寫著「期盼」,好笑的同時也有些得意,心道自己的兒子果然前程大好,心腹奴才的女兒才來天葵,剛能侍奉人就巴巴地送過來,做個沒名分的使女也願意。轉念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蘇彧此番出行,本就不能帶太多人,尤其是女人。若是內宅有錢家的人吹枕邊風,外頭又使喚錢家的男人,未免有些不妥,便道:「既是如此,你家小子也不用整理行裝了,這幾日好好聚一聚,省得忙裡忙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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