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人?
出身名門,年少才高……你可以將諸多溢美之詞往他身上加,卻無法抹去一個血淋淋的事實——他跌了一個跟頭,這個跟頭栽得實在太重,重得他根本沒辦法爬起來。
哪怕他想,現實也不讓。
一想到這裡,秦琬便覺惋惜:「柴將軍身份特殊,不知皇祖父意下如何?」
「阿豫。」聖人望著柴豫,頗為神傷,「這些年實在是苦了你……」
「柴豫這條命是您保下的,並無苦不苦一說。」柴豫正色道。
哪怕心中想了一千遍,一萬遍,與家人同去,而非苟且活在世間。他也明白,聖人當時能保下他,是花了很大力氣,擔了很大風險的。太宗皇帝雷霆之怒,又有寵妃庶子在一旁咄咄逼人,聖人能想到他,已經是高瞻遠矚、寬厚仁慈了。
他雖自暴自棄,卻沒將人品、才學一併丟了,這些年也時時留意著局勢,明白聖人有安排他的意思,他也不欲讓聖人為難,想了想自身的處境,再權衡了一下如今的局面,便道:「臣願去西南。」
西南雖有川地號天府之國,卻也有「蜀道難」的說法,比起西北、東北和江南,西南雖繁華,到底差了那麼一些,加上氣候又略潮濕,於人生活略有些不便。京中之人,倒有不少不想去蜀地做官的,那兒……怎麼說呢,也有些略不服朝廷管教。
再有便是魏王,魏王雖被常青哄騙,沒招出血影來,在西南的經營卻被聖人得知了。少說有銀礦、鐵礦,不在朝廷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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