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露出一絲明白真相的得意,旋即又露出幾分憂色,小聲說,「二哥一直想隨大軍出征,娘拘著不讓,二嫂卻支援二哥,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娘覺得是二嫂攛掇的,罰了她好幾次,二哥卻覺得二嫂才是他的知心人……」說到這裡,愁眉不展,很是難過。
朱氏撇了撇嘴,眼中就露出那麼一分不屑。
瞿陽縣公隋桎身為長安城中一等一的貴公子,最終竟娶了個破落勛貴的女兒,本就讓人吃驚得很。當然了,朱氏不得不承認,歹竹也是會出好筍的。活在那麼亂的一家中,自己這個二嫂林氏還能面面俱到,也很是難得。但朱氏習慣了丈夫的真性情,實在沒辦法與那對成日戴著面具,一副「我很規矩,我就是真理,是你們的人生導師,你們應該聽從我的,按照我說的來做」的夫妻交流。尤其是長安勛貴都說她和隋轅不好,對林氏和隋桎讚嘆有加,就更加重了朱氏的厭惡情緒。
朱氏本就出身武將家族,豈能不知道徵戰沙場帶來的榮耀與傷痛?每一次看見親人要上戰場,都要提心弔膽,成日燒香拜佛,祈求他的平安。若是真喜歡一個人,豈會願意他用性命博取前程?朱氏喜歡隋轅,便不願看到隋轅受到半分委屈,哪怕大家都說他紈絝,不懂事,她也願意他成天快快樂樂的,當利公主也必定是同樣的心情吧?
蘇銳打拼多少年,幾番開疆拓土,已經是武將的巔峰了,才換來一個國公;李角在黃沙漫天的西域待了五十載,方得縣公爵。隋桎因是當利公主的兒子,一出生就是縣公,弱冠便做了果毅都尉,富貴至極。當利公主希望兒子有本事,卻不希望他身陷險境,這等心情,實在正常。再說了,隋桎的身份不同於別人,萬一他要是被俘虜了……對吧?別人若是被俘,裝個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管對方的死活也就是了。公主的兒子,實在不是什麼可以疏忽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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