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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起了“篤篤篤”的敲門聲,她忙問∶“誰呀?”門外響起了母親的聲音∶“小麗,是媽。能進來嗎?”

小麗∶“門沒鎖,你自己開呀。”

母親開門走了進來,一見眼前的情景,頓時吃驚不小,臉色也變了。她氣啊,氣女兒如此不爭氣,如此不知羞恥地樓著一個男人而不臉紅。她更擔心的是,現在如此,那在已經過去的這一夜之中,他倆還不知要做出多少意想不到的醜事來。但氣也好,眼見為實也罷,做母親的還是儘可能地剋制住了胸中的憤怒,並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些,以免再次發生昨晚那種不愉快∶“小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可小麗不知為什麼,忽然對母親的神態敏感起來,自然也就知道母親這麼問的意思了,可她並沒有驚慌失措的放開金石,因為她覺得自己是清白的,無需避什麼嫌,也無需對母親作任何解釋∶“沒事,睡覺啊。對了,媽,你找我有事嗎?”母親一聽女兒如此回答,就象他倆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地坦然,這下心中更來氣了,一步衝到床前,伸手就去拖醒後又睡的金石,將他趕出家門,誰料女兒的手更快,揮手攔住了母親,吃驚地問∶“媽,你又想做什麼?”母親一愣之後,臉色蒼白,顫抖著下巴指著門外說∶“讓他走。我家不歡迎這種心術不正的人。”

小麗這下明白了,同時也被深深地激怒了。她用憤恨的目光冷冷地望著母親,足足過了三四分鐘後,忽然火山“轟”地一下爆發了,朝母親揮揮手說:“你別來這一套。出去。別打擾他睡覺。如你吵醒他,我這輩子都和你沒完。”母親萬沒料到女兒為了一個外人,而且是個不起眼的小老頭,竟然有如此造化,禁不住心一揪,怔住了。而就在這關鍵時刻,金石扭動了一下身軀後,雙手摟住了小麗的屁股,還將腦袋頂在了小麗的腹部,隨後又“呼呼”地睡了。

母親這下可撈住了說話的把柄,指指金石,憤怒地對女兒說∶“瞧瞧,瞧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哼!一個黃花閏女,一個大賓館的經理,竟留一個男人在家過夜,還當著母親的面,任憑一個男人在身上亂摸,你還有沒有自尊,還懂不懂自愛,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你對得住你死去的爸嗎?你也太傷媽的心了。我沒你這種女兒,你給我滾!你┅┅”

“你什麼你。”小麗也動怒了∶“你有完沒完。”她怕自己的怒聲會擾亂金石的睡意,忙用手撫住他的耳朵,然後才氣呼呼地對母親說∶“你把自己的女兒當成是什麼人了?不錯,我倆確實睡在了一起,但這是無意造成的,誰也不想。但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我們什麼都沒做,一切都是你的憑空捏造。你的想象,不但羞辱了自己的女兒,同時也侮辱了他的人格。為這,我不會原諒你的。你給我出去。”

母親見女兒不但不醒悟,還如此執迷不悟,並強詞奪理驅趕自己,她的心碎了,臉色被氣得蒼白,身軀也顫抖了起來∶“小麗,你,你太讓媽失望了。”誰知小麗反而平靜了下來,和氣地說;“媽,我不想與你爭吵,也不想吵醒他和舅舅,而你現在所看到的一切,只是個自然現象,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媽,如你真的要憑空想象,非要爭論出一個是非來,我也沒辦法,也不會再阻止你。媽,該說的我都說了,他為女兒忙了一夜,就讓他多睡一會,如有什麼話,等他走了之後再說,行嗎?媽。”

做母親的這下傻住了。她怎麼想也不會料到僅僅一天,女兒竟然會變得如此厚臉無恥,哪還有什麼話可說,便沮喪地瞧了女兒許久後,一跺腳,轉身走了出去,隨手“嘭”地一聲重重地關上了房門,驚醒了金石。他猛然睜開雙眼,見小麗一臉憤怒地瞪著臥室的房門,忙問:“出什麼事了?”小麗一見母親的關門聲驚醒了阿龍,這臉色也就很不好看,還沒來得及說聲“對不起”,卻見母親開門又闖了進來,一照面,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衝著金石叫道:“你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