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楊蓉荷這次又跟著父親來了,聽說墨於止修竟然已是元嬰期了,這楊家父女的心又開始活了起來。
有少夫人了?沒關係,自己可以做二夫人;
有孩子了?沒問題,既然少夫人能生四個,那自己也是可以生的,到時母憑子貴,哪還用擔心墨於家不提攜楊家!
於是楊蓉荷又開始作死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方設法的去和墨於止修偶遇,倒也真被她碰上兩回,不過墨於師兄對桃灼以外的女人是正眼都不瞧上一眼。
那天楊蓉荷含羞帶怯看著他,一句話還沒等說呢,就見墨於師兄皺眉繞過她就走了,當她是哪個不守規矩心大的婢女,事後還叫墨非去找她的管事讓好好教教她規矩。
墨非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楊蓉荷難看的臉色,著人將她送回客院,並當她父親的面提醒她下次不要亂走。
楊蓉荷又羞又氣,她不相信墨於止修是真的不記得她,畢竟自己長得有這麼漂亮,還是大夫人的侄女,只當他是重視規矩,不喜自己的主動。因此改變了策略,開始走桃灼路線了。
桃灼這段時間本就很忙,這幾天卻總能收到大夫人的侄女想拜見她的訊息,她的記性不錯,大夫人的侄女不就是幾年前向自己甩鞭子的刁蠻女麼?
想見自己能有什麼事?真有事也應該透過大夫人才是正理,自己沒空理會這些,便叫人打發了。
楊蓉荷沒想到表哥難見,這少夫人也這麼擺譜,心裡氣得要命,最終還是透過大夫人見到了桃灼,一見面就忍不住開口諷刺:「想見表嫂一面還真是不容易,您這竹韻閣的門檻還真是高!」
桃灼看都沒看她一眼,只含笑看著大夫人:「大夫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坐?對了這位是?」
大夫人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警告地看了侄女一眼,笑向桃灼:「好些天沒見小公子他們了,我這心裡想得很,就想著過來瞧瞧,恰好我孃家侄女也想沾沾少夫人的喜氣,就跟著一起來了。」
桃灼笑了下並不當真,這只是客氣話而矣,家裡長輩們對自己的幾個孫子、孫女保護得很嚴,自打有了他們後,就約束後院的人無事不得進入前院,何況是竹韻閣。
墨於寶寶幾兄妹和她也沒有血緣關係,大夫人說對他們有感情那太假了。
大夫人又何嘗不知道這些,只是場面有些尷尬,在侄女失禮的一見面就指責起她就知道自己做錯了,就不應該帶著這個惹禍精出來的。
楊家女人都重利,大夫人覺得侄女不能給自己帶來利益便放棄她了,這幾年也沒怎麼關心,這次來了也沒特意接到自己院子裡。
而楊蓉荷和她一樣,覺得自己的姑姑不能給自己提供多大的幫助,再次來棲霧山之後竟也沒天天去請安了,直到這次找不到辦法見桃灼方才忽悠大夫人帶她進來。
這會她倒在心裡琢磨著怎麼辦了,剛才衝口而出後她也後悔了,自己這次來是要和她結盟的又不是尋仇的,都怪自己太沉不住氣了。
大夫人不自在地和桃灼說了一會話,便站起身:
「你這忙,我就不多打擾了,有空過我那坐坐。」
桃灼也給面子的起身相送。
楊蓉荷見這就要走了,立馬急了,她的目的還沒說呢:
「表嫂且慢,表嫂整天忙著處理家務難免要忽略表哥,何必又要將表哥獨霸在身邊呢?
雖然表嫂出身馭獸宗,身份貴重,可表哥也是第一大家族的未來家主,怎麼能獨守著一人呢?若表嫂怕其他女人不懂事,表妹願為表嫂分憂!」
表妹願為表嫂分憂!
表妹願為表嫂分憂!
這句話像個魔咒一樣迴蕩在眾人耳邊。
大夫人的臉都綠了,在她一口一個表嫂叫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