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裡陰氣更明顯了,其實不用看陰氣只看床上的……人桃灼二人也什麼都明白了。
「怎麼樣,羅先生,我女兒還有救嗎?」晚晴忍不住哭了出來,期待的看著羅璋。
羅璋拿出一張定魂符,貼到悅悅眉心間,頓時她便停止掙扎,如同睡著了一般。
洪家人都鬆了口氣,恭敬的請羅璋到外面坐下,洪期親自端了茶過來。
面對洪家人急切的目光,羅璋還是淡定的喝著茶思索著。眾人見此也不敢打擾。
看著洪期小心的安慰心神大慟的晚晴,桃灼不知怎麼的竟想到了田大郎,即使他們二人沒有多少相似之處。
不知道小青雲現在如何了!是仍在哭著叫娘?還是已經娶妻生子,兒孫繞膝了。
這幾個月來她不是沒想過他們,只是不敢想。
好的歷練經驗不足,又沒有f11在身邊,所以她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懲罰完成後是會繼續回到上個世界,還是回到晉江空間。
早前聽f11說過,不同時間的時間速度不同,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五年,上個世界是隻過了一瞬間還是已經滄海桑田了。
曾幾回夢中都出現他們的身影,只是想追卻一直追不上。
原來這就是牽掛嗎?
第一個世界之後走了輪轉臺,到了第二個世界便再沒有一絲牽掛上一世界的親人,也許是沒有遺憾的原因。
第二個世界卻不同,有自己的丈夫大郎、有感情複雜的方今儀,最關鍵的還是自己的稚子小青雲。
不知道自己走後他的日子過得如何,大郎會不會給他找個後娘,後娘會不會虐待他,他有飯吃嗎?會捱打嗎?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放心不下,卻又有心無力,所以她平時都是在努力學習知識、刻苦的在修煉,累得每天倒頭就睡,這樣就能讓自己不會想起這些。
想起了大郎父子,桃灼對羅零的情感不自覺的淡了許多,她懷疑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雖然說每一個世界的自己都是全新的,但帶著一份感情去接受另外一份,真的可以嗎?
如果自己能平安的在這世上活滿五年,那五年後自己是會繼續留在這和羅零一起生活還是會為了那一絲絲能見到他們父子的希望,選擇離開?
桃灼頭痛了起來,回過神來正巧見到羅璋也剛思索完畢。
「洪小姐之前有去過哪裡嗎?」羅璋直直的盯著晚晴的眼睛。
晚晴反射性的避開他的眼神:
「前段時間和同學去了木星旅遊。」
羅璋一聽到此眉頭就皺了起來:
「都和哪幾個同學,你們知道嗎?」
「這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要悅悅醒了才知道,你看,悅悅現在這樣子……」做為悅悅的父親,洪期說不出治不好的話來。
「是啊,羅先生,報酬都好說,這是一點勞動費,您不嫌棄先收著,待悅悅痊癒了我們另有酬謝!」洪飛遞上一張不記名、無密碼的50萬聯盟幣通用卡。
羅璋沒有推辭,這是行規,不管成與不成這勞動費都是要收的。何況現在聯盟裡咒術師也只有羅璋還在眾人眼前,其他的要麼消失了,要麼藏起來了。
桃灼看得出家屬的焦急,而組長卻還是在思索這件事與木星上的鬼物一案是否有關,不得不得提醒他一下,你現在不是在辦案,是在接私單呢!
不知道羅璋明白了沒有,但總算是給了洪家人一個解釋:「她是被邪物咬傷感染了,如果一開始很簡單就能治好,但現在她吸了人血邪氣變重,陽氣變輕,已算是半個邪物了,再繼續下去就會完全變成一個只知道吸血、破壞,沒有理智的邪物了。」
桃灼這才明白,原來他口中的邪物是她聽說過的殭屍是一個物種,攻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