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嚇得驚撥出聲,隨即用手捂住嘴。
羅璋倒是早有心理準備,也不要桃灼上來幫忙,衝著黑氣甩出一個葫蘆形的法器,法器脫離羅璋手心後越變越大,由手指大小變成成年人二個手掌大小方才停下,葫蘆口自動向上對著黑氣,一聲尖叫過後,黑氣被吸進葫蘆中,而葫蘆也變成原來大小,再看時只餘一碧綠的葫蘆停在羅璋掌心。
羅璋拿進剛才開啟的塞子塞住葫蘆口,將它小心的收回。
這時眾人才重新注意洪悅,只見她的氣色與之前大不相同了,至少能看出人樣來了,只臉色青白,一動不動的被捆在那裡,不知死活。
看羅璋收了法,洪家人連忙上前詢問:
「羅先生,我女兒如何了?」
「可以把悅悅放下來了嗎?」
「現在還不行,只是驅除了邪氣,屍毒還沒有除,這樣曬著對她有好處。」羅璋有些喘息的說道。
羅零趕忙拿起沒喝的水端給羅璋,羅璋也沒客氣的接過就喝了,桃灼和洪家人這才發現他的後背都汗濕,看來雖然他面上沒表現出來,但實際上很消耗靈力的。
洪家人心裡更感激了,也不好意思再催了,待羅璋緩了口氣後方才繼續驅毒。
驅毒不需要用靈力,羅璋拿出古時膏藥一樣的東西走近洪悅蹲了下來,沒了黑氣圍繞,這時大家都能看出來洪悅脖子上的二個洞了,羅璋將膏藥往傷口上一按,昏迷中的洪悅「嗷!」的一聲痛叫醒來,劇烈掙紮起來卻因被綁著無法移動,只能弱弱的慘叫著。
「悅悅!悅悅!爸爸在這呢!別怕,忍一下就好了。」看到女兒這樣痛苦,洪期忍不住雙眼含淚。
哪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寶?見她受苦哪裡還受得住,恨不得自己代她承受。
洪媽媽晚晴已經暈了過去,被他另一丈夫抱回房裡了。
羅璋卻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按住傷口的手沒有減輕一下,直疼得洪悅暈過去醒過來的,心裡也牢牢記住這個宛如魔鬼的人。
直到洪悅不再痛叫,羅璋又停了五秒左右方才拿開,這時只見洪悅脖子上原來的二個洞已經消失了。
見羅璋站起身來,洪家幾個男人都目光炯炯的盯著他,見此羅璋點了下頭:「可以了,補充點營養就沒事了,以後注意點努力修煉,受了邪氣侵擾會影響壽命。」
洪期一聽可以了急忙親自將女兒鬆綁,抱回房裡,讓裡面等待著的醫師給她治療。
另二個男人則客氣的請羅璋進客廳休息。
從高溫的太陽下回到溫度適宜的客廳,桃灼感覺整個人都舒爽很多,要不是因為在別人家她都想攤在沙發上了,誰說樹一定得喜歡陽光,她就不喜歡暴曬。
喝了一杯茶的時間,洪悅就被她父親扶了出來要親自向羅璋道謝。
這個結果不出羅璋的意料,別看餓了幾天了人,臉上也慘白無力,但只要邪氣沒了,毒了去了,醫生治療過後就沒多大的事了,只是畢竟邪氣入體時間有些久,這個洪小姐得多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到之前活蹦亂跳的狀態。
「悅悅快謝謝羅先生,要不是他你現在還醒不來呢!」洪期滿臉寵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輕聲催促著。
「謝……謝謝羅先生!」洪悅底氣不足的小聲說道,人不敢看羅璋的眼睛,直往她父親身後躲。
桃灼這才發現,除去邪氣,原本猙獰的看不出男女的人竟然長得還滿清秀的,再加上蒼白更是新增了幾分柔弱,讓看的人心生不忍。
羅璋卻是沒什麼特殊感覺,鷹一般的利目盯著洪悅,讓洪悅更往洪期後面縮去。
看著平時嬌縱、任性的女兒今天跟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洪家幾個男人既覺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