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隱川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地方:
「你覺得北邊的荒甸子咋樣?上次去撈魚我看了下,雖然說離大河近,容易漲水被淹,但那一片地方可是真不小,而且草長得好,放牧都有地方了。」
茵茵睜大了眼:
「那裡?那裡可不小,從這邊過去,走路都要二十來分鐘到大壩,再從大壩到大河,不對,你說的是到大壩底下吧?」
「那是自然,壩北就離大河不遠了,在那裡就不安全了。」
「就算只到大壩,這面積也不小啊,上邊能同意麼?」
「這個你不用操心,由我來辦就是。」
「其實,我覺得只要有……」茵茵比劃了一下:
「差不多兩垧地大小應該就夠了吧?」
她養牲畜都指望著餵飼料的,有沒有草料並不十分重要。
葉隱川搖頭:
「那麼小,往後如果想要擴大往哪裡擴?太小有侷限性,不利於後面發展。」
茵茵:……
她都沒想那麼遠。
葉隱川見茵茵對這方面不太感興趣,便沒再提這事,一會兒跟苗學松商量也是一樣的,便開起了玩笑:
「我來一次殺一隻雞,家裡的雞都要被吃光了怎麼辦?」
茵茵失笑:
「也就還兩隻大公雞了,母雞要下蛋肯定不會殺的,不過等這批雞雛孵化了,過上兩個月就不愁沒有雞吃了。」
「那可真是個好訊息了,到時我饞了就來蹭肉吃了。」
「隨時都可以,畢竟你每個月還投資一百塊錢呢,也算是合夥人了!」
還提這錢的事呢,葉隱川忍不住失笑:
「看看我從京城給你帶的好東西!」
「這……這麼多啊?」
茵茵有些無語,這兩大包??
「不都是我準備的,還有我外公、外婆準備的。」
又指了指那個小一些的包:
「那個是我那名義上的爹硬塞過來,說感激你的。」
葉隱川本來不想要的,他爹的司機直接送上火車,扔下包就跑了,他只好帶上。
「名義上的爹?」茵茵對他的形容即是好奇,也有點無語。
葉隱川想了下道:
「其實也沒什麼,在我八歲時我媽因公殉職,當時我性子比較偏激,覺得我爹沒本事,沒護住我媽,尤其我媽剛過世不久,他就開始相親了,這就讓我更恨他,和他多次產生衝突,後來我就被外公、外婆接了過去,再沒回過他那。」
現在說起這事,葉隱川已經能夠淡然了。
他已經不是八歲時的孩童了,很多事該懂的也都懂了。
對於他爹當年的事,雖然不能接受,卻也能夠理解。
平常人家年輕男人、女人沒了老婆漢子還會再找呢,何況他一個從政的不能留下話口給人詬病,不可能單身一輩子的。
只是理解歸理解,到底傷了感情,再親近不起來,也不想和他有多少交往。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他有新的家庭,而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只是這回回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想法子接近自己修復關係,這讓他覺得沒意思。
「噢!」詞窮的茵茵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想了想,乾脆轉移注意力吧。
故意輕鬆道:
「那我可得瞧瞧你都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了!」
葉隱川回過神,笑著替她開啟包,將自己給她準備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
最上面就是兩盒點心,他小心地拿出來:
「還好,沒壓碎!這可是我們家附近最出名的一家百年傳承老店做出來的。他們的點心都是當天做當天賣完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