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個白眼,這又何難?“你們王爺在哪?”
愣了下神,小丫頭趕緊回道:“王爺此時應該在書房裡。”
“帶我去書房!”
“喏!”
書房離子默的紫竹苑很近,出了門左轉,繞過一條小徑便到了,子默到了門檻上,卻又猶豫了起來,只見楚寒從內間走了出來,看見子默的時候,一瞬的喜悅,便又轉為平靜,對著子默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夫人好。”
“楚寒哥哥,幾日不見,便生分了,也對,我現在可是下堂妃,以後你便討好那秦歌便夠了。”
“夫人,這”說著楚寒便搖著頭“您在楚寒心中永遠都是唯一的楚夫人!主上對夫人感情也是很深的,這楚寒一個局外人便都看的清楚。”
“得,打住,這蕭祁然在不在?”
“主上在裡面,奴才先告退了。”子默只覺得此番看見楚寒,似乎比以前的規矩更多了些。
她進了內間,看見那書桌前的男人,緊鎖著眉頭,似是在想問題,子默進來許久都不曾得知,子默慢慢的踱步過去,只見案几上畫滿了人像,而那人像,過於熟悉,自己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忽一轉念,便發現,這不就是祖麗。古納爾古裝的樣子麼?
她不禁拿起一張觀看,這才引起了蕭祁然的注意“何時來的?”
“剛來,沒一會。”
看見子默手中的畫像,他不禁苦笑一聲:“讓你見笑了。”
頓了一下便又接著說:“我睜開眼睛便發現你不見了,那時大家都中了**散,透過馬蹄的印記我們一路追到上京城周邊,祖麗。古納爾,不知道從何時起,你便印在我的心裡,瑪依拉告訴我,她看見有馬車去往秦川城,似乎你便在裡面。
我當時心裡萬分著急,便也未曾考慮是真是假,一路奔到秦川城,未曾停歇,跑死了一批赤血悍馬,我才發現自己似乎著了她的道,緊緊的往回趕,趕回來去找瑪依拉算賬,怎料才遇見了受傷的阿樂,得知了你的情況,本想當時便去救你。
怎知蕭正邦一道旨意把我宣進了宮,後來的你便知道了,娶秦歌也非我之所願,此生我只盼著與你一人相攜一生。”
子默感受到那炙熱的眼神,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覺得腦子一瞬間的短路,這是個什麼套路?
莫不是他娶個妻,我還要恭賀著,萬般願意的叫姐姐?還是說讓我這麼個大活人,一輩子甘心做小,一心一意守著他。
再者這會子表白有毛用,都要娶媳婦的人了,竟然跑來給我表白,嘟著一張小嘴,子默天馬行空的思慮著,不過話說回來,這蕭祁然到底幾個意思?
“你要表達什麼?”子默淡淡的問出了口,似是忘記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祖麗。古納爾,有時候我真想撬開你的腦袋看看你的腦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肯定是腦~漿啊,這還用問。”
“腦~漿是什麼?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祖麗。古納爾,你聽好了,我只說一句:我喜歡你,今生我只願娶你一人!”
“那秦歌怎麼辦?”
“娶是一回事,理是另一回事,大不了,我娶回來不理她便是。”
果斷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的子默,瞬間記起自己的初衷,對著蕭祁然講:“我想自由出入王府。”
“啊?”似是沒有明白子默為何會跳躍性如此之大,待反映過來時,已過了許久,他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遞到子默手中:“這是象徵著我的玉佩,拿著他你不僅可以自由出入王府,便是王府內眾人也都聽你調遣。”
“好!不謝。”說完子默拿著玉佩便出了門。
門外侯著的青竹,青玉望見子默手裡的那塊令牌,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