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講一邊給子默收拾,不大一會功夫,這鏡子裡便出現一個嬌俏美人來,髮髻高隆,一襲粉色漫紗舞裙,更是映襯的子默肌膚如霜雪,眼若星燦。眼波流轉處,眉目含情。子默也不禁吃驚原來古裝的自己也可以是如此的俏麗佳人。
只得時間未過半刻鐘,便有人敲門,子默心頭一震,這越哥莫不是也太過心急了。
她輕輕說了一句:“進”,淡淡的眸子低垂,不想去看向來人她只聽著來人講到:“你便是剛進閣的姑娘?”
“是”一句淡淡的是從子默嘴裡吐出,她看見對面的人著一雙暗黑色的男靴,衣袍是淡淡的青色,約莫這人性格也比較淡漠。
“抬起頭來!”
微微咬了咬牙齒,子默緩緩的抬起了額頭,當她看清對面的來人之時,嘴角不禁吐出“涼生?”她看見對面一瞬的皺眉之後,便知道自己認錯人了,他怎會是他。
同樣的眉眼,同樣的淚痣,便是連那略大的耳垂也不差分毫,可眼前的人分明是古代男子,子默對著那男人輕輕問道:“你是越哥?”
“是蘭兒丫頭告訴你的?”子默衝他點了點頭,便又陷入到對眼前容貌的憧憬中去,難道上一輩子你欠了我,這一輩子終是要還了麼?越哥還是涼生?
心間一股刺痛,子默小手撫著心口,或者我欠了你的,上一世沒有還清,這一世還要和你有糾葛?
這越哥看著面前的嬌弱人兒,撫著心口,恰似很痛苦的樣子,心便也被揪了起來,枉他遊歷花叢數十年,這揪心的感覺確實第一次,難不成,這丫頭便是自己的情劫?
“如花?”
“如花?”在越哥數次的叫喚聲中,子默才意識到,原這如花的名字便是在叫自己,她淡淡的笑了開來,誰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成了如花。
“叫我幹嘛?”她回過神來望著那抹熟悉的容顏。原來這便是那個喜歡著芙蕖的男子,曾經的自己也是迷上了他這副皮相,英挺的眉,月牙的眸子,微翹的嘴,加上那柔和的臉龐無一不透著俊朗。
可惜了,這是在古代,子默從不知道原來這古代的美男便是像入冬的大白菜,滿地都是。
“如花妹妹,以後有什麼困難便來找我,越哥定當竭盡所能傾囊相助。”
“你對所有女子都這般麼?”曾經她問涼生,你對所有女孩都這樣麼?涼生回答只對你一人,轉過身便用同樣的話哄別的小美眉開心。
“許是和姑娘投緣,只姑娘一人。”說著遞給子默一塊玉佩上面刻著一個越字。
子默接過玉佩之後,在手中玩轉片刻,便放在一旁,等著這位爺什麼時候結束。
或許是拒意過於明顯,這越哥也覺得無趣,便道了聲別,除了門去。
“嘖嘖,快回神,回神了。蘭兒你這丫頭莫不是喜歡上越哥了?”
子默瞅著回過神來的小丫頭,臉上爬上一抹可疑的紅暈,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哎,這落花有意,那流水似是無情啊,讓越哥那般的人在一朵小桃花上吊死,估計比殺了他還難。
子默不禁對這小蘭兒升起一抹惋惜。自己如她這般大小時也對愛情有過很多的幻想,不過這經歷的多了,便也看的開了,誰人年輕時沒有遇見過一個兩個的人渣讓自己成熟。
“如花姐,你取笑蘭兒,蘭兒不理你了。”
兩天時間子默便抹清了這小丫頭的性格,單純的像一張白紙一般,嘴巴還比較硬,子默實是想不通,這汙濁的地方,竟也會有這般乾淨的丫頭。
“好了,不取笑與你,那你說說我們蘭兒心裡頭的那人是誰?”
小丫頭扭捏著出了門去,看著走遠的身影,子默吁了口氣,關上了門,把越哥給的玉佩扔進了空間,便計劃著如何逃走,總不能便這麼耗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