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質的座位上放置的是他的手機,而手機的螢幕不知何時被開啟到了備忘錄的位置,並且不知何時被人打下了一行字:
「不要擔心,我的朋友,只要按照我所說的做,我會讓你安下心的。」
活下來??
安島一郎顫抖著手看向了傳送資訊的送信人,瞳孔驟然縮小。
是誰發的信?剛才那個人嗎??他為什麼能解開自己手機的密碼??他到底對自己瞭解多少?還有……安下心來又是什麼意思?
他顫抖著手,只覺得背後一陣陰冷。
「你到底是誰?」
他顫抖著手打了一串話,尚未來得及發出去,對方就提前發過來一串訊息。
「現在,向著窗外看吧,你會看到你想看到的東西……來吧,不要害怕,畢竟你已經一無所有了,為什麼不願意試一試呢?」
活下去……或許……真的能夠活下去?
像是被什麼東西蠱惑了一般,安島一郎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向著窗外看去,然而就在他看向窗外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在下一秒驟然一輕,似乎有根看不見的繩子迅速拉緊了他的腰部,整個人也瞬間向外傾側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只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鐘,男人的聲音就淹沒在了巨大的爆炸聲中。半掛在列車之上的瀧野羽仁摁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從視窗墜落而下的男人便和那部手機一起摔下高橋爆炸了,震動聲甚至讓整座列車都晃動了一下。
「嗯?」
降谷零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抬起頭看向了窗外,然而除了幾隻乍起的燕鷗,他什麼都沒看到。
「剛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震動了一下?」
諸伏景光也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
「好像是的。」
降谷零沉思了一下,莫名有了種不太好的預感。
……說起來,坐在他對面的青年已經離開了有整整10分鐘了吧?
剛才那個行為奇怪的男人似乎也向著那位青年所在的方向去了,再加上對方詭異的行為方式,很難不讓人聯想到糟糕的事情。
他該不會出事了吧?
作為心懷正義感的公安,降谷零自然不會放任任何一個日本公民受到傷害。他很快起身,也走向了方才兩人前往的方向去了。
「zero?你要去哪裡??」諸伏景光愣了一下。
「沒什麼,有些事情比較在意,很快就回來。」
降谷零笑了笑,很快加快腳步離開了。而坐在兩人對面的那個人男人則動了動眉頭,緩緩起身。
……呵,arc,可別讓我抓到了你的破綻啊。
·
「很好,任務完成。」
瀧野羽仁扔下了遙控器,臉上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呼,沒想到啊……老師交給我的東西居然會用在這種事情上……」
黑髮的青年輕盈地落在了窗內,收起了沾上了血跡的釣魚線。稍微在窗戶的位置佈置一個小機關對他來說並不算很難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安島一郎作為潛伏在黑衣組織的其他黑色組織成員,他所在的組織似乎和販du有些關係,本身也並非善人,一旦放他回去,恐怕會引發更加糟糕的事情。瀧野羽仁在收集到了這樣的訊息後,也迅速做出了決定。
畢竟,只有死掉的人才能完全安下心來吧?
「你要假扮成安島一郎回到他的組織得到他的訊息?」榎田有些震撼。
「是的。」瀧野羽仁拿出了一個小巧的讀卡器,將其插入了自己的手機之中,
「我已經差不多瞭解到了他的身份和想要做的事情了,他所在的組織會對社會安全造成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