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嗎?」
什麼??死人??
難不成教主是想讓自己去死……不,不對,應該是讓自己裝扮成[已逝之人]?可是這又有什麼意義??
「你覺得對於赦罪師來說,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平川颯太問道。
「極樂大義教?還是說教徒?他的產業?那些政客?」煙火師困惑。
「不,都不是,他的敬仰之物永遠都只有那份虛無縹緲的[教義]。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正是因為他對教義純粹的追求,才能讓他坐穩那個位置。」平川颯太繼續道,
「你只要表現出極度的忠誠,並且在奉獻一切後假裝自盡,絕對會對他的信仰造成衝擊,而我也會故意製造出一些謠言,一點一點選垮他的信念……」
「殺死一個人不需要外在的蠻力,有時候只要瓦解他內心深處的信仰,不需要你自己動手,某些事情就自然而然解決了。」
「假裝自殺……好吧,你要讓我怎麼做?」煙火師問道。
「很簡單,接下來有一個相當危險的任務,和黑衣組織有關的。最近鷹派和黑衣組織的關係很不好,大家都不想和黑衣組織搭上關係。你去參加那次的任務,不必擔心任務會失敗,我會協助你完成,在黑衣組織內我也有自己的內應,所以你一定會活著回來。」平川颯太笑道,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信任我並且拒絕這次任務。我一向不會強迫別人去幹什麼事情,並且我會給你相當寬裕的事件來思考。最後的時間擷取點在一週之後的晚上九點,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做出決定,我會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當然,你會接替赦罪師的可能性也會隨之減小。」
「那麼暫時就這樣吧。」
「嘟……嘟……嘟……」
通訊器被結束通話了。
煙火師愣愣地坐在駕駛位上,回檔的電話結束通話聲還在耳畔迴蕩著,莫名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教主果然沒有丟下他不管,但是他給出的條件也讓煙火師相當不安。
要相信教主麼?
他的內心深處對於平川颯太更多的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一下子將全部的信任丟給對方,還是有些不妥。
但是……如果能夠因此重創赦罪師,那麼他篡權上位的機率又高了一些,倘若這次的任務是丟給了別人,那麼他上位的可能性又小了些。
高收益往往都帶著高風險,在那之後就看他願不願意賭了。
……
「你確定他會答應?我聽他的語氣可不一定。」
安室透依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望著茨田修介結束通話了電話,臉上的表情倒是優哉遊哉。
「如果他不答應,你是打算讓我上嗎?」
「這是下下策。」瀧野羽仁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不到必要的時刻我是不會這麼做的,那太危險了。我不希望你被捲入這件事當中,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總是讓你一個人冒險也不行啊hani。」安室透無奈道,「我又不是什麼脆弱的女高中生,你對我的態度太小心翼翼了。」
「你覺得最靠譜的萩都做出了那種危險事情後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瀧野羽仁理直氣壯道
「能不能稍微像我一樣靠譜點啊zero!」
「閉嘴吧hani!這裡只有你最沒資格說這句話了!」安室透冷笑。
「好好好,我也有錯——不過大體上我的決定可沒出過錯誤,起碼我們的行動已經成功了一半了。」瀧野羽仁翻開了厚重的計劃師,用墨水筆劃了一道,
「至少透過煙火師牽制赦罪師的目的達到了,那傢伙是個相當小心謹慎的人。即便他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