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沒有遊客啊,我們是遊客嗎?」夏濯問。
「是也不是。」白夫人看了眼地圖,找到對照物確認了他們現在的位置,「從這邊去c區,帶你看看。」
夏濯不明所以,但好像剛才那個經理也提到過這個地點。
「c區怎麼了?」
「被警戒線圍起來了,劇情背景應該是某起人命案件。」
「哦。」夏濯點點頭,又問:「為什麼不能和人搭話?」
白夫人抱著手臂,走路的姿勢已經恢復了優雅。
紅裙勾勒出他曼妙的身材,塗著口紅的嘴唇高傲一揚,「媽媽不是和你說,在外不要和陌生人講話?」
「阿姨,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夏濯面無表情:「不然我就去告訴我老公你佔他便宜。」
聽了關渝舟的名號,白夫人從牙縫裡擠出聲:「你還是那麼不可愛。」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夏濯就喊了自己一聲「白姨」,氣得他當時的火苗還存在心裡,現在一點就輕而易舉地復燃了。
他也不揣著端著了,把悠揚婉轉的女聲一拋,男音本音道:「你小學生嗎?還得去跟家長告狀的?」
「夫妻同心,這哪稱得上告狀?」
「……你精神頭不錯嘛,還記得你之前蔫得跟顆白菜似的。」
「白菜都是水靈的,像我這樣。」夏濯指指自己的臉。
沒見過這麼順暢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白夫人聽得臉直抽抽:「也對,只有關渝舟這樣的才會拱你這種氣人型別的白菜。」
這是在說關渝舟是豬?夏濯投去敬佩的目光,白夫人一瞧,脖子揚得更高了:「怎麼了,你不會以為我不敢說他壞話吧?實話跟你講,我就是當著他的面說,他也不敢反駁什麼。」
關渝舟溫和的聲音突然從不知哪裡傳來:「在聊什麼?」
白夫人頓時汗毛直立:「……」
夏濯早注意到他了,立馬添油加醋:「白夫人要稱王稱帝了,吩咐你以後給他端茶倒水做通房丫鬟,還要對我強取豪奪。」
誰稀罕你倆啊!白夫人瞪過去:臭小子!就知道給他下套!
「小孩子又在瞎說了。」他連忙端莊地整好儀容:「和小夏鬧著玩呢,為了逗他開心……哎,你怎麼從這邊過來了?」
「通房丫鬟?」關渝舟長眸一眯,殺氣頓時四起,「強取豪奪?」
轉移話題失敗,白夫人不樂意了:「怎麼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夏濯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抱住關渝舟的胳膊,細聲細氣地說:「我是他老婆,他不信我信誰?」
那種看已死之人的眼神讓白夫人心驚膽戰,他想了半天想出一句挑撥的話:「不是,你一個男的,怎麼能甘願被人叫老婆?」
夏濯:「關你屁事?」
白夫人覺得他可以被氣死在這裡。
「看來遺容都自己處理完了。」關渝舟輕佻一笑:「還有什麼遺言嗎?」
白夫人毫無形象地捂胸尖叫:「你不能因為這次是演繹夢境就謀殺我!」
他的話引起了夏濯的注意:「演繹夢境?別人的嗎?」
「對。」關渝舟皺起眉看向白夫人,「他沒和你說?」
白夫人攤手解釋:「還沒來得及說。」
他自己入夢時只要勾勾手就會被一群男人捧在手裡,但和關渝舟同行反而像人見人嫌的野草石頭,每回回去都要照照鏡子確認自己魅力沒有衰減。
要是多來幾次,遲早給他弄出憂慮症來。
「我不知道,你之前說遇到後再詳細告訴我的。」夏濯道。
「看過光表了嗎?」關渝舟牽起他的手腕,「越是背景接近現代的夢境越有是他人演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