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殺死二重兇靈時就消失了。」4號有點可惜地盯著地上那一團粉末,無意識咬著指甲說,「酒店的守則似乎不僅能約束我們,也能約束它們。你違反了守則,懲罰者只有你的二重兇靈,已經被同化的王本本無法出手。」
「原來是這樣,」竇淮恢復了些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如果我們能找到酒店的員工守則,就可以知道它們的約束都是些什麼。」
約束等於弱點,他不喜歡被動的局面。主動出擊才有可能博得一線生機。
差點被自己殺死這件事讓竇淮憋著一股邪火,他能感覺到這家酒店老闆似乎很喜歡玩弄人心,讓顧客不斷陷入恐懼的環境中。
無論是親眼見到死去的同行隊友,還是變成自己的二重兇靈。沒有什麼一招致命的殺機,更多的都是慢慢逼近的驚恐感。
就像貓抓老鼠,先玩個半死,讓老鼠嚇破了膽,再慢慢享用。
竇淮很少有這麼生氣的時候,他的確膽子不大,會怕鬼,怕死人。但這並不代表他喜歡被人愚弄耍來耍去的感覺。
「這裡客人有一套既定的守則,員工也有它們的守則,那是不是可以假設,老闆也有必須要遵守的事情?」
竇淮已經開始習慣去分析這種幕後變態boss的心理了。
「透過2號就能得知這家酒店工作環境不怎麼樣,老闆既以玩弄客人為樂趣,還剝削壓榨員工,這樣的老闆一定是個內心極度陰暗的傢伙。它看不得別人幸福快樂,所以才要所有人生活在死亡的恐懼中。」
「這樣的對手雖然可怕,但內心的漏洞也一樣大。如果我能找到約束酒店老闆的守則,恐怕我就可以對老闆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竇淮忽然發現,守則雖然像枷鎖一樣束縛在身上,但同時也像一道圍牆。
「也就是說,只要不違法守則出這道圍牆,我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比如…偷偷帶走一些東西?」
對著二重兇靈無法使用技能這件事,給竇淮造成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他急需一件像餐刀那樣強力的攻擊裝備,這家酒店或許就是一個不錯的尋寶之地。
望著兩側多如牛毛的房間,他腦海里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抄了這家店!
「這樣的黑店再開下去只會讓更多人蒙難,」竇淮看向4號,伸出手說,「要不要跟我組隊?我們一起端了這家黑店。」
他的想法很瘋狂,所以正需要一個瘋狂的人來當隊友。
似乎沒料到他會這麼說,4號的表情罕見的有些呆,「你不怕我?我經常會餓,餓了就忍不住吃東西。有很多人都怕我,巴不得離我遠一點。」
「這有什麼?」竇淮無所謂地笑笑,「每個人都有獨特的飲食習慣,你餓了我們就去找吃的,反正在這裡還要呆上4天。對了,你具體都喜歡吃點什麼?搜尋的時候可以著重注意一下。」
他覺得,如果4號喜歡吃二重兇靈,那就把這一整層的鏡子全部打包帶走,餓了就讓她照一照。辦法總比困難多。
誰料4號甜甜一笑,抬手在虛空中指了指。
「橫死之人的怨念,幽魂,陰靈,鬼怪,副本里出現的一切東西,我都愛吃。」
竇淮:「……」
好傢夥,我是來掙扎生存的,您是來餐廳點菜的?
雖然打聽別人的隱私不太好,但這尼瑪已經超出「人類」的範疇了吧!
竇淮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表情,4號剛剛救了他,他不想惹人不快。
「那我們探索酒店的時候最好找一個熱水壺帶著。」
4號眨眨眼,不解地問,「找那個幹什麼?我又啃不動熱水壺。」
「不是,」竇淮的語氣很真誠,「你吃的這些東西聽起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