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旭幫秦培羽以另外的身份留在人世,她偶爾還能偷偷去看一下她父母,而秦培羽所要做的就是協助耿旭管理妖賈門。
“等一下,”夏言蹊打斷閆璟的話,“旁人怎麼知道他們交易的內容?你小師叔當時也在場?”
閆璟嘿嘿一笑道:“藝術的需要。”
夏言蹊伸腳就想踢他,閆璟怪叫一聲跑了,兩人打鬧著坐車回校。
等在寢室樓下分別的時候,夏言蹊扭捏了兩下鼓足勇氣對閆璟道:“你什麼時候去幫沈旭文,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原本嬉皮笑臉的閆璟漸漸變得嚴肅,他問夏言蹊:“你想好了?只要踏出這一步,你就會有無盡的紛爭,或許以後再也不會有安寧的日子。”
夏言蹊說出那句話之後忽然覺得壓在心裡的大石頭被移走,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她笑著道:“想好了。”甚至還開玩笑道:“要不我們弄一個恐怖直播,說不定觀看的人數還不少呢。”
閆璟道:“一般人是看不到那些東西的,只能看到你在那裡亂舞,還以為你是跳大神的呢。”
倆人想到那幅場景都忍不住笑了。
沈旭文徑直回了酒店,他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閆璟給他的那個平安符。手上隱隱作痛的傷口提醒他,他身邊存在著什麼樣的危險。
就是因為被她纏上,他甚至不敢坐飛機火車,就生怕出了什麼意外,沒想到他千防萬防,在開車來a市的路上還是出了車禍。
齊哥檢視著股票對沈旭文道:“下午收盤,麒麟集團的股票有點難看。”
“麒麟娛樂那邊怎麼樣了?”
“雖然看起來動靜大了些,卻並沒有什麼人受傷。”
午夜。
沈旭文躺在床上,房間裡燈火通明,齊哥躺在他房間的沙發上並沒有睡覺,房間門虛掩著,外邊站著好些身強體壯的保鏢。
也許是心理作用,沈旭文將護身符掛在脖子上之後只覺得渾身舒服了不少,那種壓迫在他肩膀上的壓力似乎是消失不見,他許久沒有好好睡覺,剛閉上眼睛便熟睡過去。
燈光閃爍了幾下,熄滅。
齊哥警覺地坐起身,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站在沈旭文床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熟睡的面孔。
饒是齊哥這些天來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仍然覺得難受。
門碰的一聲被關上,女人沒有回頭,看著沈旭文捨不得移開眼睛。
“我那麼喜歡你,喜歡得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她的話裡充滿傷心和不解,仍舊深情款款地訴說著她對沈旭文的愛慕。
齊哥大著膽子慢慢站起來,屏住呼吸踮起腳尖往門口移動。
可是門被鎖住了,外面的保鏢不知道在幹什麼,沒有聽到半點動靜。
齊哥警惕地看著女人,手上略微使勁將門把手往下壓。
沒有開啟,門被反鎖了。
女人這才僵直著身體轉過身來看著她。
她手腕上還在不停往下滴血,血還在半空中便消失不見。
女人沒有瞳孔的眼睛直盯盯地盯著齊哥,然後緩緩張開嘴唇。
與她慘白的臉色不一樣,她的嘴唇很紅。
飽滿、血紅。
“為什麼你們都要阻止我們在一起呢?”
齊哥手上動作更重,使勁將門把手往下壓。
門紋絲不動。
眼看著女人越靠越近,張著血盆大口似乎要將他一口吞下,齊哥只好放下門把手快速退到另外一邊,手在身邊摸索著,嘩啦一聲將窗簾拉開。
外面的月光灑進來,有了光亮齊哥心裡稍微沒那麼害怕了。
女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