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顏月曾經說過,所謂的請神,請下來的必然不是真正的神,而是神的無數個化身中的其中一個,不然關二爺、財神、灶王爺他們不得忙死了?
既然是化身,到了一定的時間就會自動消失,只是看現在這情況,真要等他自己消失,麒麟集團不知道會萎縮成什麼樣子,所以齊寅才會千方百計想早日將事情解決。
夏言蹊將符籙往眼皮一抹,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屋子一角閃著隱隱的金光。
她往那邊一看,只見金光裡有一團模糊的影子,隱約可以看出人形。
夏言蹊就當沒看到,兀自找了個地方坐下,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陰陽。
閆璟大剌剌地在她旁邊坐下,問:“沒找到?”
他的話剛說出口,周圍又是一片安靜,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著倆人的對話。
夏言蹊並不太喜歡這種不懷好意的氛圍,兩條眉毛都快皺在一起了。
“要不然我們先出去,等他們先來?說不定輪不到我們呢。”
閆璟往周圍一掃,嘿嘿笑道:“都是些酒囊飯袋,連我都不如。看來他們是真的急了,什麼都往裡扒拉。”
一句話幾乎將在場的人都得罪了。
也是夏言蹊見的物外之人少,接觸的都是胡嬰、舟自橫這等大boss,閆璟雖然年輕修為比不上他們,但青門山是三山裡實打實的老大,他自然也就看不上這些人。
其實齊寅有找過特事處幫忙,特事處作為國家暴力機關,麒麟集團又是華國數得上號的企業,就算是為了那麼多人的生計,舟自橫也不可能不幫忙!
可是神是夏顏月請的,舟自橫跟她關係密切,怎麼可能會做出打她臉的事?
他舟自橫想要護著的人,天王老子來了他也要護著。
舟自橫不肯出馬,其他的人或是因著人情或是愛惜羽毛,齊寅的錢是一次比一次高,盡是沒有一個有能耐的人出來解決。
當頭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冷哼一聲:“我倒是想看看兩個乳臭未乾的跳樑小醜能有什麼能耐!”說完便向門口走去,他一動作,其他人也呼啦啦的跟著離開,轉眼之間整個會客室只留下夏言蹊閆璟和助理三人。
夏言蹊歪頭看著助理,他很自覺地跟著離開,甚至將門從外面關上了。
閆璟癱在椅子上懶散地問夏言蹊:“現在怎麼做?”
夏言蹊從包裡掏出一塊神牌,神牌不過掌心大小,上面用硃砂寫了“喪門神位”。
她將神牌放到旁邊茶几上,掏出錢紙香蠟,又掏出一個笑鈴鐺,最後是被切成兩半的土豆。
閆璟目瞪口呆看著她不斷往外面拿東西,“你是被哆啦a夢附身了嗎?”
夏言蹊將所有東西擺好之後才道:“小姑姑說喪門神不能驅除只能挪開,等他進了神牌裡面,我們再找個寺廟或者就城隍廟用香火供奉著,等他消失了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閆璟默默地看了正忙得起勁的夏言蹊,決定閉口不言,小姑姑既然這麼教她,自然有她的用意。
夏言蹊將香燭點燃後分別插在土豆裡,再搖著鈴鐺走到還閃著金光的角落。
她搖著鈴鐺想要將金光裡模糊的人影往神牌裡引,但是絲毫沒有動靜。
“他怎麼不動?”
閆璟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啊,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將神引到神牌的事情。
夏言蹊眨眨眼睛,試著唸了兩句引魂咒。
無效。
“元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土地祗靈,左社右稷,不得妄驚,迴向正道,內外澄清……”
一個清冽的女聲響起,夏言蹊回頭一看,還是小貓形狀的秦培羽正趴在她剛才坐的地方鄙夷地看著她。
見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