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白妙芸幫著奶奶夾了一塊素齋,又分別給白妙昔、白妙丹夾了一塊。
嶽康的笑容無比的真誠,可愛,伸出飯碗,以為白妙芸輪到給他夾菜了,誰知後者直接放下了筷子,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嶽康也不尷尬,老臉也不紅,嘿嘿一笑,自己夾了一塊紅燒肉低頭吃了起來。心裡卻說,自己動手勞動更光榮。
過了一會白妙昔說去看看她做的藍頭草熟了沒有,之後便進入了廚房。
老夫人與白妙芸、白妙丹依舊有說有笑,唯獨嶽康插不上嘴,只有埋頭吃飯,嶽康吃飯也不講究文淑大口大口的吃,白妙芸看到後不禁皺了皺,但也沒說什麼,繼續與老夫人說話。
“芸兒,剛才門外來的杜公子其實人不錯的,人長得英俊而且才華橫溢。”
老夫人話中意思不明而喻。
“奶奶,芸兒現在還不想談兒女私情。”
白妙芸嗔怨著撅了撅嘴。
老夫人哎一嘆息。
“奶奶,你就別替姐姐操心了,姐姐已經有心上人了。”
白妙丹嘻嘻的道。
白妙芸臉上現出一片暈紅之色,嫩白的脖頸也被薰染的緋紅,“你個死丫頭。”
作勢要打。白妙丹嘿嘿的躲了過去。
白妙芸臉上的紅霞未褪,腦海中不由的想起那道身影,心中一暖,一臉陶醉幸福之色。不由自主的將頭低了下去,低首垂眉,雙頰酡紅,大眼撲扇,如同碧葉卷蓮,煙波垂柳,模樣楚楚,說不出得嬌甜動人。
貂蟬用嬌嗲征服呂布,楊貴妃和武則天天用嬌嗲征服了兩個皇帝,從歷史可以得出結論,女人只需嬌嗲就可征服男人得到的世界。
這他孃的還真是這個理,紅顏禍水啊!大姐姐這屋子裡就我一個男人,你嬌嗲給誰看啊,你可知道坐你對面的男子已結婚?
若是白妙芸知道嶽震此時的想法,不知道會發何等的大怒。
這個時候白妙昔端了一盤藍白混雜的菜走了過來,輕輕地放到桌上,說道:“姐姐,趁熱吃吧,這是他早上為你摘的。”
白妙昔指了指嶽康,後者一臉的憨厚,向個考了個獎狀等待表揚的小孩兒。
白妙芸臉上恢復了平靜,象徵性的看了嶽康一眼,輕輕地點了額首,夾了一筷子,薄唇輕啟,將菜放進嘴裡,臉上浮現一種久違的歡喜,“妹妹做的姜蒸藍頭草就是好吃。”
忍不住的又多吃了幾口,同時也招呼老夫人吃。
嶽康也忍不住的吃了一口,也感覺非常好吃,入口光滑細嫩,有種源於姜身上的辛辣味道,正好遮蓋住了草腥氣,醋放了也不少更令這道菜舒適爽口。
老夫人與白妙丹也都吃了起來。一下子這道菜成了飯桌上最受歡迎的。
一會功夫一盤子菜去了一半,嶽康心中大喊,喂喂你們少吃點,這可是我媳婦做的菜,手上也沒閒著,使勁的朝自己碗裡夾。
一盤菜被消滅的差不多了,白妙芸才捨得放下筷子,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這道菜對她對白妙昔來說有著至深意義,所以她吃相才顯得那麼粗魯。
“丹丹,記得姐姐走的時候你跟我保證過會好好讀書的,幾個月不見了,姐姐想看你有沒有長進。”
白妙芸看著白妙丹說道,自己這個妹妹什麼都好就是太調皮讀書不用功,她頭疼的是自己多次教導她都沒起絲毫的作用。
“當然有長進了,姐姐你可不知道我現在讀書多麼的用功,別人睡覺我不睡,別人玩耍的時候我還是在讀書,別人……”
白妙丹身子一正,一副那是當然必須的樣子。
“信你才怪。”
白妙昔不痛不癢的瞪了白妙丹一眼,“口說無憑,你說你有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