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哪裡?」顧弦思繼續問道。
簫澤面上露出一抹傷痛:「奴的爹孃染了時疫,已經故去多年了。」
碧淵查到簫澤的奴籍之時,上面只寫了他的出身來歷,卻並未記載父母雙亡之事,所以顧弦思抱有一絲幻想,說不定乳母如今還健在,可現在看來,果然是她想的太好了。
乳母雖然是宮女,但卻很得母后愛惜,從不叫她做粗重的活計,就是比尋常官家夫人也不差什麼,哪裡受得了流放之苦?
只可憐了簫澤小小年紀便被貶入奴籍,也不知道沒了爹孃,他這些年是如何艱難的。
「我叫人查過你的奴籍,你生母姓何,曾經是我的乳母。」
顧弦思心中對簫澤多有憐惜,語氣也十分的溫和,「我之前派人去尋過你們一家,卻一直沒有音訊,卻不想乳母早逝,竟無再見之日。好在如今叫我尋到了你,今後有我護著你,也叫乳母能安心些。對了,你家裡還有些什麼人?」
簫澤似乎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家裡竟曾經與長公主有舊,呆愣在了當場,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滑落,最終還是沒忍住低泣道:「得蒙公主惦念,娘親在天之靈,也定然萬分感念,只是奴一家命薄,時至今日,是剩下奴孤身一人而已。」
顧弦思輕輕嘆了一口氣,對於簫澤更是多了幾分心疼。
當年母后故去,身邊伺候之人皆遭牽連,可怎麼也不至於罪及家人。
可憐這個本應該在爹孃寵愛下快活長大的孩子,因此承受了太多的傷害,他能撐到今日,也著實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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