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非遙也抱著臂, 眼中儘是興味。
莫西幹還沒回過神,結結巴巴道:「析哥……你們……不是……不是鄰居麼……」
晏析皺眉,被他們看得有點不適,更多的還是想到了林以檸。
「收一收你們腦子裡的廢料。」
幾人充耳不聞。
晏析抿唇,難得願意在這種事情上解釋:「是過敏。」
桑鵲一驚,顯然是被重新整理了認知:「這種事情還能過敏?!」
晏析:「……」
林以檸對樓下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等她洗漱完,換了衣服再下來的時候,桑鵲和另外兩個男人已經窩在客廳的沙發裡玩撲克牌了。
瞥見林以檸,桑鵲沖她招手,「林妹妹,快來,一起打牌,幫我收拾這兩個孫子!」
林以檸不太會打牌,唯一玩過的就是鬥地主,還很菜。
「我……」
桑鵲卻已經起身將她拉了過來,「你替我,換換手氣,我真是一把比一把牌爛。」
林以檸被桑鵲按在沙發上,便聽桑鵲指著身邊的陌生男人給她介紹:「孫非遙。」
林以檸對這個男的有一點印象,那晚在rola,桑鵲錯拿杯子後就是躲在了他的身後。孫非遙旁邊,莫西乾哥沖她咧出一口白牙,自報家門:「胡楊,大夥兒都叫我大胡。」
林以檸彎起笑,「林以檸,以後的以,檸檬的檸。」
胡楊對林以檸這樣的小仙女完全沒有抵抗力,當即就贊了句:「這名字好聽啊!」
桑鵲白了他一眼,轉頭笑眯眯地問林以檸:「晏析說你這學期在京大交流,還是醫學院?」
「嗯。」
「那你和校草就是同門了呀。」說著,桑鵲向林以檸伸出手,「校友你好,京大導演系桑鵲,請多多關照。」
雖然已經和桑鵲認識,但聽她說自己也是京大的,還是導演系,林以檸微訝。
桑鵲又指著胡楊道:「大胡在京體,就在京大對面,你以後要是有什麼體力活,儘管使喚他。」
胡楊伸出兩根手指抵在額間,沖林以檸虛虛敬了個禮,「任憑以檸妹妹差遣。」
桑鵲踹了腳胡楊的椅子,「少油嘴滑舌,誰是你妹妹!」
擠兌完胡楊,桑鵲又瞧見了林以檸頸側的紅痕,「林妹妹,你這真是過敏啊?」
方才晏析說,那是過敏,不讓他們三個在林以檸面前胡說八道。
「啊?哦……」林以檸摸了摸頸側,「嗯,但不知道是什麼過敏了。」
桑鵲輕嘖了聲,聽起來好像還有一點點失望。
林以檸不太會打牌,桑鵲又是個狗頭軍師,幾把下來,籌碼幾乎就要見底。桑鵲嚷嚷著要去找瓶冰水降火,留下林以檸一個人硬著頭皮摸牌、理牌。
「以檸妹妹,該你了。」胡楊提醒她。
林以檸咬著唇,猶豫了好半天,正要抽出一個5,手指卻被按住了。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他應該是剛洗過澡,換了件黑色的薄線衫,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熟悉的木質香,像雪山間的松林。
晏析站在林以檸身後,微微弓著背。
「這張。」他開口,溫熱的呼吸落在林以檸耳後,從她的牌面裡抽出一張紅桃k。
孫非遙和胡楊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
出牌權再次回到林以檸手裡,她正要抽出最小的對三,又被晏析按住了。
男人一手撐著沙發,一手虛虛攏著她手裡的牌。林以檸本就不太會打牌,這下更是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後男人的身上,他幾乎要將她半攬在懷裡,兩人之間隔著寸餘的距離,林以檸能清晰感知到他身上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