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認知讓他情不自禁興/奮起來, 資訊素也不受控制地有了漲潮的趨勢。
但他對此渾然不覺,他完全被江硯白的動作吸引,恨不得他再解塊點。
連許未自己都沒意識到, 他已經被本能支配著, 迫不及待了起來。
隔在兩人之間的那隻手忽然也點在江硯白最後的一粒釦子上, 似乎是要幫忙, 又似乎是在催促。
從始至終,江硯白一直在盯著許未,將他的表情盡數收進眼底。
他勾唇一笑,笑意危險,語氣更是過分,低低的問:「未未,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著急?」
許未被一浪/接過/一浪的熱薏沖昏了頭,再抬眸看來時,雙眼已氤滿了霧氣,看起來竟有種可憐的委屈。
「你為什麼不繼續脫了?」
江硯白笑意更深,然後又湊近了些,在許未耳邊小聲問:「你確定在這嗎?」
「那難度有點大。」
一句話讓許未找回了點被熱度蒸發掉的理智,明艷欲滴的臉上露出惱意,他出氣一樣捏了捏江硯白的腺體,另一隻手更是握住江硯白的即將解/開最後一粒釦子的手指。
前一秒還要幫忙的許未,這一秒興師問罪:「誰要你脫的?」
「你要不要臉?」
「你不知道把我帶回家嗎?」
「現在知道了。」耐心地等著獵物上鉤的獅子終於露出獠牙。
許未的束縛並沒有阻擋住江硯白。
西裝外套被/脫/了下來。
許未:「!!!」
「江硯白你瘋了?!我要——」
因為緊張的關係,許未一直躁動的資訊素猛地濃鬱了起來,即將超過閾值——
帶著江硯白氣息的外套罩了下來,將他兜頭裹住。
張牙舞爪眼看著要爆發的資訊素陡然靜謐了下來,像是悶在高壓鍋裡的沸水。
內部的氣壓瘋狂攀升著,但表面上,許未一下子熄火了。
他從西裝的縫隙裡看到了江硯白的眼神,遲來地感知到了危險,矛盾的想要退縮,又渴/望著靠近。
然後他被江硯白牽著手,撥開攢動的人潮,從喧鬧中逃離。
從操場走到校門口需要十分鐘,許未從前覺得挺短的,可此時此刻卻覺得無比漫長。
體內的熱意越來越囂張,那噬骨的氧意也越來越密。
他忽然停住腳步,在江硯白回頭的時候睨著眼看他,命令道:「江硯白,抱我。」
「我不要自己走。」
月色下的許未像是從水裡打撈起的紅寶石,嬌貴得不忍碰碎。
江硯白一把將人橫抱起:「遵命,我的小祖宗。」
從明高到御江苑步行要二十分鐘,其實是很快的,但對於此刻許未的狀況來說,還是太慢了。
一個處於發情邊緣的oga在人來人往的街頭,無異於一枚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江硯白只能先咬了許未,做了一個臨時標記,然後用浸滿了自己資訊素的衣服將許未裹得嚴嚴實實,攔了一輛車快速駛過這段不到起步價的距離。
當御江苑大平層的門被推開時,一直安分在懷裡的許未突然就發了瘋,紅透了的滾·燙的指·尖捏住江硯白的下巴,掰著他低下頭來。
火/熱的,甜到極致的氣息瞬間纏了上去。
他主動親/吻了江硯白。
即便已經有了一個臨時標記,即便被江硯白的資訊素包圍,但終於發/育成孰的oga還是爆發了第一次發qg熱。
濃鬱得幾乎要化成水的甜逆資訊素轟地盈滿了整個空間。
但這根本不夠。
只是接/吻不夠,擁抱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