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收斂兇狠表情,思考了一會兒,輕音叫了一聲:“嗷嗚~”
沐小漓可知道這個小霸王的手勁,掰開淺淺手,把她抱在懷裡,又看了看小豹子,好在沒把鬍鬚給揪掉。
小豹子歡實地去找兄弟。
幼崽都是父母心頭肉,被欺負心裡肯定很不開心,沐小漓作為淺淺監護人肯定要表示一下歉意。
一甜就像看透沐小漓想法一樣,先開口:“幼崽們打打鬧鬧很正常,更何況是被一個小雌性欺負,這是很難得體驗。”
“單憑我和你這種關係,我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和你吵架、鬧掰。”
一甜說的是實話,有些雄性一輩子除母親都接觸不到其她雌性。
沐小漓被一甜的話直接逗樂:“我認識的一甜真是大度,又善解人意。”
幼兔從一開始的膽怯,到最後和小豹子打成一片,還把它們的蹴鞠叼出來一起玩。
……
幼崽們在上邊亂跑,地窖嘩嘩往下掉土,月澤所在的容器中早已變成泥水。
分化期很辛苦,月澤本想分化完成多休息一段時間,再從容器中出來,天不遂人願。
髒水憋的月澤呼吸有些困難,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出來。
找來獸皮擦擦身上泥水。
月澤一邊擦,地窖上方一直往下落土,根本擦不乾淨。
月澤仰頭看了一眼上方,比先前更大的土面嘩嘩下落,周圍都在落土,月澤躲無可躲,只能閉上眼睛。
……
沐小漓對玩瘋的幼崽輕聲說:“你們輕點,慢點跑,別發出太大聲音。”
沐小漓的話一點震懾力都沒有,幼崽該幹嘛幹嘛。
沐小漓只能求助盤在窗臺上曬太陽的黑兒子:“墨漓,去管管弟弟。”
小黑褪下薄薄眼膜“嗖”一下衝了過去。
一甜對沐小漓的行為有些不理解,雄性幼崽玩鬧本來就很瘋,管它們做什麼。
“小漓,只要它們不真的打起來,我們不用管,放任它們聯絡感情。”
沐小漓內心做了一番掙扎,決定對一甜坦言:“你靠過來點,我偷偷告訴你。”
沐小漓這邊剛要說。
地窖門被推開,一旁的幼崽都嚇了一跳。停止打鬧,全部緊盯地窖口。
只見一個土人從地窖出來。
一甜指著地窖方向,驚的說話都不利索:“他他他,你……你家下邊怎麼還躲著一個獸人。”
沐小漓心裡直接來了句:臥槽!!!!!!
昨天才換的水,月澤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全身上下都被土色覆蓋,好在眼睛還露在外邊。
不至於讓沐小漓認不出來,不然沐小漓都會以為月澤是泥土成精,更免不了一頓揍。
“月澤!?”
月澤用還算乾淨的掌心擦擦嘴上土,悅耳的聲音響起:“是我。”
淺淺聽到月澤聲音顯得很開心,一邊在沐小漓懷裡顛動小身子,一邊笑的很大聲。
沐小漓抱緊淺淺怕她一頭栽出去:“屋裡有清水,你進去洗洗吧。”
月澤徑直朝石屋走去,把門窗關好在屋裡洗澡。
一甜很好奇沐小漓在地窖裡藏了個什麼樣獸人,一直看向門口方向。
沐小漓也看著門口,希望快點看到月澤分化過後樣子。
月澤在裡邊洗了個戰鬥澡,開啟木門走出來,身上不見一滴水珠。
一甜直接被驚豔到,這長相真的讓她羨慕嫉妒。
沐小漓覺得月澤容貌沒啥變化,注意力集中在月澤胸前,怎麼還是扁扁的,分化副作用?
月澤緩步向沐小漓走來,牽起她的雙手:“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