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他住在趙清雅的家裡,白天在咖啡店工作,忙得不亦樂乎。
咖啡店的生意瘋了一樣火爆起來,每天還沒開門就有人在門外徘徊,雖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總好過無人問津,喬鎮森開始很不服氣,但在抗議無效之後也只能默許。
“同志們,這個星期的營業額是上個月的三倍!”趙清雅扭著屁股拿著一本表格,拍拍,“照這麼下去月底每個人的工資起碼五位數,大家高興嗎?”
“天啊!”林珊手中的筆啪的一下掉下去,“這也太厲害了吧。”
“男神在嘛,”孟靜拍拍他的肩膀,“態度好人氣旺,生意想不好都不行。”
“壞了,我的選單,記到哪裡了,一高興就昏了,”林珊撿起地上的筆,拍著頭,“我再去問問六號桌客人。”
“六號桌要的是紅酒烤香腸雞排雙拼,白酒蛤蜊義大利麵不加黑胡椒,”一言不發的溫庭遠提醒她,“還有兩杯橙汁不加糖。”
“不是吧,你就聽了一遍就記得?”林珊側過身詫異的問道。
“恩,”他奪過她手中的筆,丟進垃圾桶,“別記了,以後問我好了。”
“哎,溫庭遠,你知不知道三十桌,你確定每一桌都會記得,”林珊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開什麼玩笑。”
“不然你問問我?”他皺皺眉,對於她的懷疑有些不悅。
“八桌!”林珊翻著一疊點餐單,“八桌點的什麼?”
“菲力牛排和橘子醬蛋糕。”
“十號桌呢?”
“葡式蛋撻和抹茶蛋糕。”
“我的天,”林珊一邊翻一邊驚歎,“全對啊,那二十號桌呢?”
“咖啡不加奶,蒜蓉麵包不加芥末,”他一面淡淡的說一面提醒她,“二十桌是糖尿病患者聚會,記得,所有的飲料都不能加糖,其中一位先生對花生和堅果類過敏,萬一出了什麼事後果不敢設想。”
林珊直接暈了過去。
孟靜看著他直嘆息。
“怎麼了?”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男神大人,”孟靜認真的說,“我發現我真的開始喜歡你了,恕小女子以前眼拙,沒看出您的魅力。”
趙清雅一邊擦桌子一邊笑癱,此時此刻,那位男神大人一定在心裡暗自得意,回家又會對她炫耀一番。
正擦著,忽然一雙超高的細高跟在她面前停下。
她詫異的抬起頭,“丁玲?”
丁玲將手中昂貴的包輕放,看著她冷冷的說,“趙清雅,溫庭遠在哪裡?給我把他交出來,不然今天我跟你沒完。”
趙清雅平靜的看著她,“他在裡面,你找他幹什麼?”
丁玲不屑的白了她一眼,揚起下巴,紅唇襯得面容有些猙獰,“你真能耐啊,讓他在這裡端盤子做服務生。”
“丁玲……”她抬起眼眸,“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我有什麼誤會?”丁玲翻了個白眼,“我只問你一句,你離婚了麼?鍾教授還是被你利用完,一腳踢開了麼?”
“丁玲!”溫庭遠端著盤子出來,重重放在桌子上,不悅的質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溫庭遠,”丁玲一掃臉上的陰霾,趕緊拿起包,“走,跟我回醫院,院長很惦記你,派我來找你回去,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你怎麼躲在這裡,走,我們回去。”
“放開我,”他拂開她的手,“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走吧,我的事我自己處理。”
“溫庭遠你瘋了嗎?我是看在同學一場才來的,”丁玲氣憤的指著趙清雅,“你跟她混在一起幹什麼,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前腳剛離婚後腳就纏著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結過婚,養母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