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聲音,“你一定要這樣做嗎?”
他冷冷的看著她,眼睛毫無溫度,危險氣息仿若蜇人的毒蠍,她終於相信了,他真的不是來說笑的,而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閔嫻雅並不知道自己把他害得多慘,若不是她跑去跟趙清雅胡說八道一通,趙清雅絕對不會下鄉,說不定早就乖乖搬回他家了。
“我為什麼不能要求你這樣做,”他嗤笑了一聲,“謠言應該止於智者,不是嗎?”
好似一陣寒風掃過,閔嫻雅僵硬的臉和蒼白的唇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變得十分可悲。
晚上走在回家的路上,閔嫻雅終於忍不住拉住了他,“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說的是事實,”他冷冷的看著她,帶著一身酒氣說,“你我並非情人。”
“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付出,”閔嫻雅愣了,不甘心的吼道,“你完全無動於衷?你難道不明白我有多麼的愛你,我一直以為你會把我當做結婚的物件。”
“我並沒有這樣的打算,”他冷靜的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我想多了?”她不甘,提高嗓音,“難道你真的被趙清雅用一個手機收買了?手機我也送得起,之前是你自己說你喜歡舊手機的!你早點告訴我你喜歡蘋果十,我買10個送給你!”
“夠了!不要再說了!”他激動的脫口而出,“你以為我真的喜歡那老土又難用的舊手機嗎?”
話說出口,她愣住,他也愣住了。
他頹然的看著她的眼睛,說,如果有一天,她從異國他鄉回家了,應該怎麼找到我。
“庭遠!不是這樣的!”她望著他絕情離去的背影,淒涼的說,“你別丟棄我,我知道我做錯了,但請你理解我,我們本來就是公認的一對啊!”
“別再說了,”他停住,無奈的強調,“到此為止,嫻雅,我不想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