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前她衝動而熱情的幫他選擇志願的時候,也是這樣只顧著自己的想法一廂情願的勉強著他,只是他已經不再叛逆,反而異常懷念她的勉強,以及她充滿活力的熱情,定睛一看,自己居然跪在佛祖之下,祈求姻緣的蒲團之上。
“沒有,”他望著她虔誠的樣子說,“實不實現,已經不再重要。”
因為我想給予你的,你已經在別處得到。
“怎麼可能不重要,”她不依不饒,“對於我來說,你的願望比什麼都重要,如果你覺得你力量不夠,我來幫你求。”
他看著她,目光復雜,如果願望註定只是奢望,他一生也只能這樣遠遠的看著她。
趙清雅見他不語,蹙眉開始不安,直到他虔誠的用泰式禮節拜了起來,她才長吁一口氣。
哪家的良善女子,能從茫茫人海,宇宙洪荒中遇見你,與你結一段姻緣,趙清雅望著遠處的晚霞和波光粼粼的湖面,風吹起她潔白如玉的臉龐,忽然之間淚眼迷濛。
清風迷人眼,似是故人來,回首思年月,相絕已七載。
時光的線條,終究無法將他延伸到她的世界,命運似乎早已規定,你我永遠都不會在同一個軌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