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意味。

凌炡背靠在書櫃旁坐著，一隻手搭在膝蓋上，時間過去了很久。

又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向餘永言，目光直入人心：「你跟系統究竟是什麼關係？」

第113章

大結局（一） ◇

一千四百三十七次錯誤，在這一刻都被盡數修正

列印店的窗戶是全透明的，從裡面可以觀測到外面的街市。

此時仍舊是白天，晏修習慣性地去觀察門外的景象，卻發現這裡並不是塞維亞基地，而是另外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像是從某地照封不動地將室內陳設搬過來，然後換了一個地方。

這個人能在剛才系統出現故障的時候出現，就已經證明瞭他的身份必然和系統脫不開關係。

俞永言轉身從窗戶邊緣摸出一隻筆記，笑了笑，「反正不可能是朋友。」

他也很清楚，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和晏修他們遮遮掩掩了。

「從前我以為你會像曾經的那些人一樣被捲入一場本來應該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的風波之中，不過現在看來，你或許並沒有錯，桑柯的想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晏修：「桑柯？」

俞永言說：「你應該認識他。」

晏修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定印象中自己從未接觸過一個姓桑的人。但比起這件事，晏修還是更想知道俞永言的身份。

他問道：「你和那什麼有什麼關係嗎？」

俞永言將地上的碎片整理乾淨，抬眼，「在這裡系統監視不到你，不用怕被發現。」

晏修有些遲疑，他看向身旁倚靠在書櫃一側的凌炡，又嘗試和腦海內的1438建立連聯絡，發現這個傢伙就像被安裝了靜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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