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摸了摸下巴:「有原因嗎?」
「上將的意思是,他寧願在戰場上戰死,也不願為了一時的需求,做伺候雄蟲一輩子的奴隸,因此每年聯邦都要給上將提供大量的抑制劑。」愛德華說。
「可抑制劑也是有時限的,所以每年上將的抑制劑需求量都是成倍的增加,平均每一支抑制劑的價格要五十萬星幣,上將一次就要用掉幾十支,後來,就連抑制劑都沒辦法滿足上將的需要,聯邦只能把抑制劑濃縮成特效劑,造價平均每支在一千萬左右,所以聯邦每年供這一位上將就要花費上億的軍資。」
晏修唏噓:「他好貴啊」
愛德華:「嗯,確實很貴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您作為上將承認的雄主,一定是足夠優秀的,其實作為凌上將的副官,我希望您作為他的雄主,能夠好好安撫他。
畢竟根據聯邦的軍雌保護法裡,有提到軍雌的雄主必須定期給雌蟲進行精神疏導,頻率為一週一次。
所以每週都會專員去負責調查您的安撫情況,當然,我這麼說可能顯得有些多餘了」
「我會的。」
愛德華抬頭,看見晏修站直了身體,黑色作戰服將晏修的身形比例完全顯現了出來,這還是愛德華頭一次仔細地觀察這隻雄蟲的身材狀況,像一隻獵豹,彷彿隨時隨地都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
愛德華在心底驚嘆了一陣,他好像有些明白上將的口味了,也怪不得上將看不上那些雄蟲。
晏修確實有足夠的能力吸引優秀的雌蟲匍匐於腳下,他的身上總是能不經意地顯現出一股隱藏的氣質,這種感覺甚至讓很多雌蟲到了他的身邊都會下意識地稍稍低頭。
這時候,詹姆斯的腰被揉舒服了,發出一陣超脫的長鳴,「啊——」
愛德華一巴掌呼上了他的後背,長鳴變成了痛鳴。
「嘶-金,你居然打我好痛——再來一次——」
愛德華:「」
晏修:「」
愛德華閉上眼短吁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不用理他,他一直都那樣哦對了,晏修閣下,我還是得提醒您一下,最近這段時間上將的狀態並不是很穩定,聯邦上下有不少蟲都在擔心他的精神狀況,要知道,上將作為軍雌已經在戰場上待了不下於六十年了,每一年都會去按時去軍醫處軍檢。
雖然身體上的傷可能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但是根據最近多次的檢測結果來看,上將的精神狀態有些不穩定,報告指出這種情況應該是由於上將這段時間頻繁參戰的緣故。」
晏修頷首:「嗯,我知道了。」他轉身,看向樹旁一站一坐的兩位副官,「那麼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先來訓練。這時,還靠在樹下的詹姆斯輕輕笑了一聲:「好啊,不過晏修閣下,在開始之前請您務必知道一件事。」
晏修:「什麼事?」
「訓練場即戰場,對於所有的學員,我們旨在教育他更好地在戰場上生存,所以如果您覺得有什麼是您接受不了的,那也沒辦法,畢竟您現在是一隻雄兵,不是普通的雄蟲。」
這句話在晏修看來的潛臺詞就是:你要做好捱打的準備,就算受不了也很正常,挨過去就好了。
詹姆斯說完,從樹下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落葉,感覺身體好了許多,看來上將並沒有下重手,只是筋骨疼一會兒就過去了。
晏修勾唇一笑:「行啊,來吧。」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晚上七點半,正逢戰事,塞維亞的各大機構仍舊處在不斷運轉的過程中,軍官們每天要接收的檔案堆積成山,幾乎忙得焦頭爛額。
基地的正中央,矗立著一座白色的高塔。
每當傍晚來臨,突兀的高塔便會在那片被紫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