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一吻後,晏修咬著對方的耳廓,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沸騰,「說我是誰?」
凌炡象牙白的面板上鍍著一層溫暖的橙色光暈,去除平日裡軍裝之下掩蓋的冷毅,愈發性感。
這隻雌蟲舒服地將骨翼都蜷了起來。
「雄主」凌炡半張著晶瑩透亮的紅唇,聲音微啞,顯然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是這個,叫我的名字。」
「晏修。」
「沒聽清。」
凌炡神經敏感,眼角銜著兩滴生理淚。
他將下頜慢慢抬高,輕喘兩口氣,抓住晏修的臂膀,連喊兩聲對方的名字,「晏修,晏修!」
晏修無比真誠地吻上了凌炡的唇,周遭所有的一切瞬間被碾成灰燼,紅酒資訊素的味道達到巔峰,徹底分解了那股清新怡人的雪松香,消散在這場溺人的溫風裡。
從那之後的十多天裡,晏修每天早出晚歸,加訓的頻率一天比一天高。
他會在每天凌晨之前將早餐做好,然後出門,中午便和姚旌一眾訓練的同伴簡單在基地食堂應付過去。到了晚上的時候,晏修回到宿舍,已經很晚了,這時候他往往會看見餐桌上留下一頓溫熱的晚餐。
等他將一切打理好,推開臥室的門,便見凌炡已經疲憊地睡去。
他再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心滿意足地抱著這位上將入睡。
第二天亦然。
有時候凌炡不放心,便差遣他的兩位副官去訓練場陪同晏修特訓,經常不到兩個小時便會接到對方的投訴電話,說晏修不需要他們的陪練。
晏修拽過詹姆斯的胳膊,笑道:「跟誰打電話呢?這麼開心?」
詹姆斯: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開心??
但迫於這隻雄兵的淫威,他半句話都不敢多說。
現在晏修已經是訓練場裡蟲見蟲躲的存在,詹姆斯甚至能經常從一些軍雌的眼裡看到幾分畏懼。
自從他們上次親眼看見晏修憑藉一己之力撂倒三四隻a級軍雌後,便再也不敢隨意靠近這隻變態雄蟲。不僅如此,這些軍雌還經常在基地的其他的場所見到晏修欺負蟲,不過往往是在他遇到挑釁的時候。
晏修會毫不客氣地將那群兵痞像插大蒜一般倒栽在地面,笑容燦爛,這意味著他的仇恨值又增加了不少。
囂張的語氣從通訊線的一頭傳到另一頭,清晰無比。
凌炡坐在辦公桌前,笑了笑,晏修直接搶過詹姆斯的手碗,調侃道:「上將別總派這些蟲來和我打,他們受罪無所謂,全訓練場的蟲都看著,丟的可是你的臉,你說是不是?」
上將在另一頭的辦公室裡坐著,將面前剛剛簽過字的檔案放到一旁,腳後跟不經意點地,轉了一下手中的鋼筆,「嗯,確實挺丟臉的。」
詹姆斯的臉綠城了一片青青草原。
他道:「上將,您不能因為晏修是你的雄主而這麼偏袒他,說我們丟臉吧」
「我說錯了麼?他是雄蟲,你們連只雄蟲都打不過,還不夠丟臉?」上將的聲音冷峻嚴肅,詹姆斯差點就信了。
「不是,上將,我求您放下您那一千零八百度的雄主美顏濾鏡吧您自己來瞧瞧不就得了?」
凌炡淡淡:「不用看,我知道。」
詹姆斯:「」
空氣安靜。
「等著。」清冷的聲音從腕帶裡傳了出來。
接著通訊便被結束通話。
晏修呦了一聲,將訓練服正了正:「這是準備來了?」
十分鐘後。
凌炡一身日常訓練裝出現在格鬥訓練場裡,褐色腰帶勒著他軍綠的制服。
彼時晏修正背對著他和另外一隻軍雌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