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丫鬟找來,說她昨日一早便跟父母離開了海島。」
「我凌晨而歸,因此撞破了他們的談話,被他們打斷全身的骨頭,戴上鐐銬關進了不見天日的地窖裡。」
「她父母每隔半月就會來海島一次,用藥吊著我的命,每當骨頭癒合之時,便會通知他們重新打斷我的腿骨。」
裴名垂著眸,輕笑道:「我以為,我恨她是因為她的不辭而別,是因為她父母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是因為她的狠心絕情,是因為她忘記了我們共同的過去。」
「但從幻境中醒來,我才發現。即便重來一次,我依舊沉溺其中,甘之若飴。」
「更為可怕的是,她只需要喚一聲大哥哥,我便想要原諒她。」
「而現在,我更慶幸的是她沒有記起全部的回憶,她不知道我就是無臧道君,也記不得慈悲是她贈予我的短劍。」
「你當初問我為什麼一定要獻祭她,為什麼不能是玉微道君或馬澐。」
「因為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愛上任何人,能成為我軟肋的人,一定是她。」
說罷,他便掀開車簾躍下了馬車,只留在黎畫一人在夜色中獨自迷茫。
幾十輛馬車行駛在夜色中,許是陸陸續續走了兩個多時辰,在天邊的熹光微亮之前,停在了一處寺廟外。
玉微道君走到巍峨莊嚴的金寺前,輕叩紅漆門上的鐵環,叩了三下,便頓住了動作。
約莫過了片刻鐘,有穿著灰袍的僧人推開了兩扇紅漆大鐵門,放下手中清掃院落的掃帚,雙手合十:「住持等候各位施主已久,請施主們跟小僧前去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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