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慧抱著妮妮親了又親,幾次三番的打量後,才說道:“還好,沒瘦……歡”
妮妮為了討奶奶開心,誇張的比劃道:“怎麼會瘦呢?我每次吃這麼大一碗的飯……”
徐銘慧心酸,抱著妮妮,不願意撒手。
冉馨趕到左家時,妮妮已經睡著了。
站在她的小床邊,冉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無聲的哭泣。
房間裡,左承宴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小床上睡的憨態可掬的孩子。
冉馨將小被子拉了上來,幫妮妮蓋嚴後,這才轉身朝著左承宴看去。
別墅的院子裡,處處是雨後青草的清新。
左承宴單手插兜,抬起頭朝著雨後的天空望去。
厚重的陰雲已經變的稀薄,西邊已經露出了火紅的餘霞。
天終於是徹底的晴了……
冉馨比以往瘦了很多,臉上的憔悴,依舊難掩。
許久不說話的兩人之間似乎都有默契,再開口,卻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左承宴轉身,從褲子口袋裡掏出車鑰匙,說道:“我送你回去。”
“……”
冉馨沒動,看著他不語。
“能陪我走走嗎?”
許久之後,冉馨終於開了口。
左承宴朝著別墅裡看了一眼,臨出門前,他還記得徐銘慧黑沉的臉色。
徐銘慧討厭冉馨一次次登門,可這次是為了妮妮,她沒辦法阻止。
老太太其實也不為別的,就是前些天從麻將友那裡聽到了一個傳聞。
麻將友老張太太慣會取笑人,每每一輸了錢,總會挑著贏家家裡的事說,牌品著實不怎麼好。
本已經習慣了的徐銘慧,倒也被她嘲諷的慣了,左不過是嘲笑自己的兒女。
如今自己的女兒和女婿離了,自己的二兒子和兒媳婦也離了,連個孫子也沒報上的她,連三兒子的婚事也沒個著落。
之前徐銘慧是生氣的,可自從蘇子衿懷了孕後,她底氣算是足了,隨便老張太太怎麼取笑,反正自己心裡有數,這孫子她有定了。
可前兩天,徐銘慧還是被老張太太氣的掀翻了麻將桌。
不為別的,只為冉馨。
老張太太輸了錢,便又盯著徐銘慧說事,笑的一臉鄙夷道:“老徐啊,你們家還真夠熱鬧啊?”
知道老張太太嘴裡沒好話,徐銘慧抿著嘴,摞著麻將牌,不理她。
老張太太的老頭是個部隊裡的老軍官,家風頗正。
“我只是好奇,你二兒子和兒媳婦到底因為什麼離婚啊?當初,那冉馨不是跟你三兒子的嗎?據說,是你們不同意她進門,她才一轉身就有了你們承宴的孩子……”老張太太一邊摞著麻將牌,一邊拿眼睛打量徐銘慧。
老黃曆被人翻出來,徐銘慧自然是不高興的,冷著臉說道:“年輕人的事,我都不操心,你跟著參合什麼?”
老張太太笑了:“話可不能這麼說……要說當初你和老左反對冉馨進門,的確是對的,你想啊,她跟你三兒子在一起那麼久,為了進你們左家的門,連和你二兒子的孩子都有了,可見心思多詭啊……”
“……”徐銘慧不語,臉色也不好看。
老張太太繼續說道:“常言道,人不能一碗水看到底,可這話也不全盡然,就好比這個冉馨吧,照我說來,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徐銘慧的手頓住了,摞了一半的麻將,也不摞了,抬起頭看著她。
老張太太笑了,忙說道:“你瞧我的這張嘴,說的也是有些過了……不過,老徐啊,有件事我還真的告訴你。畢竟這有關於你們左家的聲譽……”
“想說什麼你就趕緊說,說完了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