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燕殊眼睛迷亂。
“有人!”姜熹胸口不斷起伏,她下意識的扯過燕殊的外套遮住胸口。
“怕什麼,外面的人都看不見我們!”燕殊一把將衣服扯開,直接撲過去。
姜熹無語,她掙扎著推開燕殊,兩個人在狹小的車廂內拉扯起來。
沈廷煊的車子就停在他們的不遠處,“四少,那個不是燕家的車子麼?他們這是在……”司機老臉一紅。
沈廷煊一笑,伸手摩挲著耳垂,“明天去燕家走一趟,來臨城也很長時間了,是時候去拜訪一下燕老爺子了。”
“嗯。”司機點了點頭,“這燕二少未免太放蕩不羈了吧,這停車場就……周圍來來往往都是人啊。”
沈廷煊但笑不語。
燕家
燕殊回到家,就是一臉不悅,燕持有些不解了,“你這是去參加晚宴,怎麼搞得像是被人欺負了,這世上還有人能欺負得了你?”
“碰見沈廷煊了!”
“我忘了和你說了,昨天熹熹和葉繁夏去應酬,在酒店似乎也碰見他了,就是不知道是偶然還是蓄意為之。”燕持挑眉。
“那次不知道是有意無意,但是這次絕對是故意的!”燕殊咬牙,“我還真沒見過這般無恥的人,簡直不要臉!”
“哎呦,和我說說,能讓你抓狂的人不多,我也想見識一下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沈家人都是從政比較多,大多比較刻板,這沈廷煊怎麼是這個樣子!”
“這事兒啊,我以前聽爺爺無意中提起過,這沈廷煊貌似不是沈夫人的親生兒子,在沈家其實有些尷尬。”
“什麼?”燕殊倒是不曾聽說過。
“當年知情的人,基本上都被沈家堵住了嘴巴,這事兒也就是爺爺因為和他沈爺爺沈奶奶很熟,才知道一些內情,不過具體事情如何倒是不太清楚。”
“那他很聰明。”
“怎麼說!”燕持端著一杯咖啡,低頭喝了一口。
“若真如你說的這般,那沈家的那些子女對他自然是防備心很重,他性格這般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給人的印象就是沒有威脅性,自然就會降低對他的防備。”
“說得也是,如果他的性格不是這個樣子,我估摸著早就被……”燕持輕輕咳嗽一聲,“大家族的勾心鬥角不可謂不厲害,況且他還是個男人,若是女孩子,成年就會被尋個一般人家塞出去,而且我聽聞這沈家大少爺似乎身體不太好。”
“嗯,是的,二少爺早夭,三小姐倒是不懂,不過接下來就是他了,在這種環境下看來,他的處境著實是有些尷尬啊。”
“這沈夫人容得下他也是著實不易。”
“只要他不把主意打到我們家,和我是沒什麼干係的。”燕殊聳了聳肩。
殊不知人家瞧上的就是他的寶貝疙瘩。
第二日
沈廷煊備了禮物,提前和燕家打了招呼,就往燕家出發,他很小的時候見過這位燕老爺子,說起來若不是他,自己或許根本不能留在沈家,早就被沈家尋了個由頭塞到了旁支做養子,指不定現在在哪兒呢。
“四少,到了!”司機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嗯!”沈廷煊抽回思緒,而此刻安叔已經迎了過來,沈廷煊推門下去,“安叔,好久不見。”
“沈少爺,好久不見!”
“安叔看起來還這麼年輕。”
“你這話說的,我都一把年紀了,快請進吧。”安叔領著沈廷煊往裡面走,“老爺子剛剛還唸叨你,你們家搬走之後,就沒見過了,他挺想你的。”
沈廷煊的手一緊,若是旁人,他可能會嗤之以鼻,這位爺爺卻是少數真心待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