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合上,自己擋在門口。
男人身材頎長,面色冷峻肅殺,站在那裡,巋然不動。
和他一起來的還是有一個男人,模樣端正,濃眉大眼,或許是身體不好的緣故,他周身特別白,人很瘦,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而他伸手握住葉楚佩的手,似乎在無形中給她力量,而他們身後站著沈廷煊,沈廷煊衝著燕殊聳了聳肩,並不打算上前。
“小殊!”
“沈大哥!”燕殊笑著靠在門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燕持在裡面?”沈餘祐的嘴唇很白,沒有一絲血色。
裡面忽然傳來巨大的聲響,沈餘祐身子一抖。
“裡面場面很殘暴,沈大哥還是別摻和比較好。”
“燕殊,你是個軍人,你這麼做是助紂為虐!”
“嗯哼——我以為我在為民除害!”
“讓我進去,葉繁夏的事請我們可以好好說!”沈餘祐說著就要穿進去,燕殊直接伸手擋在他面前,“你……”
“沈大哥,這事兒我勸你最好別摻和,葉楚佩,你有沒有腦子!”
“你來我們家鬧事,還說我沒腦子?”葉楚佩憂心忡忡,因為她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以後是要嫁入沈家的,你現在把沈大哥帶過來,讓我們兩家交惡,你覺得這事兒若是被沈爺爺他們知道,你還能嫁得過去麼,再過一段時間,你就是沈家人了,凡事別總是為你們葉家著想,你得多想想沈家,畢竟這才是你今後的依仗。”
葉楚佩一愣。
“沈大哥,這事兒和你無關,你現在還不是葉家的女婿,也沒資格管這事兒!”
沈餘祐被他噎得半天沒說出話。
而裡面的燕持倒也沒把這幾個人如何,他只是環顧四周,葉老爺子喜好收集古玩字畫,這他一邊走一邊將牆上的字畫扯落,這一不小心就扯破了,這些字畫很多都價值千萬,疼得葉紀昌直跺腳。
“燕持,葉繁夏真的不在這裡,你就是在這邊等著也沒用!”
“是麼!”燕持隨手將一側的青花瓷瓶打落,那近百萬的瓷瓶落地碎成了一片殘渣。
葉老太太直接走過去,拿著柺杖指著燕持,“燕持,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好啊,報警啊,你們派人綁架葉繁夏,對她人身安全構成了嚴重的威脅,脅迫恐嚇,故意傷人,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們的罪名大,還是我打破幾個瓶子的罪名大!我有的是錢,我賠得起,只是你們……”
“有幾條命夠在裡面折騰的!”
葉老太太氣得兩眼一翻,差點昏死過去。
門外的和門內一時間都僵持不下。
而此刻的戰北捷已經收到了訊息,開車帶著姜熹就去找葉繁夏。
“怎麼跑了這麼遠!”車子開出去足有二十分鐘。
“她不讓人近身,你待會兒過去看看!”
姜熹點了點頭,拿起一側的高跟鞋,將另一個鞋跟也整個掰斷,戰北捷挑了挑眉,力氣很大嘛。
戰家的人就在巷子外面,地上還捆綁著兩個黑衣男人,姜熹一樣就認出來就是當時追趕葉繁夏的人。
“少爺,就在裡面,只是我們和她說話,她也不出來,我們只能找您過來了!”
巷子有點深,狹窄而又昏暗,姜熹一樣看過去,幾乎看不見葉繁夏,她緩步走過去,腳下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姜熹很快在一處廢棄的紙箱旁邊看見了坐在地上的葉繁夏。
她的頭髮散落,呆坐在哪裡,鞋子也沒了,衣服也破了,嘴角有些血漬,頭髮凌亂,她的雙手抱著膝蓋,目光呆滯。
姜熹雙手握緊,又陡然一鬆,她蹲下身子,手剛剛觸碰到葉繁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