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喘了一下,回答道:“我不承認!”
聲音很輕,但是卻不抖!
金議員眯起了眼,暗想冷陽的妻子,估計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看來,這麼問,是問不出什麼的,他也只好厲聲追擊:“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帶小瑞到白園去?為什麼要正正好地挑我和冷哥去礦地的這一天?你支開周圍守衛的兄弟,把小瑞騙到了車上,這承不承認?你身上還帶著槍,這是為何?”
葉露平靜地看著金議員:“事情的經過,你的夫人和手下都是看在眼裡的,無需我多說。我是什麼身份,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身上帶把槍,又有什麼稀奇!”她四兩撥千斤地淡淡地回應了過去。
金議員沒想到葉露會這麼難纏,頓時有些怒了,他猛地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看著她。“冷夫人,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對你開的槍嗎?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把那個謀害你的兇手給抓到呢?為什麼你不配合我,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想,肯定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對你開槍吧?夫人你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有人急欲要除掉你,是吧?夫人,奉勸你,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我知道,小瑞的事,肯定有你的一份,但是,你要是配合我,幫助我,我看在冷哥的面子上,可以對你既往不咎!”
金議員果然不是好惹的貨色,言辭犀利,分析事情來條理清晰,次次點中要害,對葉露又是糖衣又是炮彈的威脅利誘著,而且還給足了冷陽的面子。
冷陽緩緩地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完全站起來的時候,完全恢復一個黑社會大佬的氣魄和霸氣。他冷著一張臉盯著金議員,一身的煞氣絲毫不下於金議員。金議員似乎聞到了若有似無的血腥味,那是隻有無數次跟死人打交道的人身上才會有的。
危險的眼神,宛如毒蛇一般的盯緊了金議員,冷陽用冰冷的語調,異常清晰的說道:“我的妻子說,她是無辜的,而我,相信我的妻子!”
倨傲的神情,一下子把金議員給壓了過去,踩到了腳下。金議員眼中閃過一絲難忍的兇光,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可是搭在腰間的手,卻緩緩地動了一下。
電光火石間——
金議員但覺得眼前一花,一隻冰冷的黑色槍支已經對上了他的臉,那僅僅連一秒鐘都不到,冷陽的速度快得彷彿鬼魂一般!
冷陽嘴一歪,咧出一個邪笑:“金,這種內鬥的把戲,我想我們還是不要玩了!”
金議員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不用說,他也知道自己的舉動已經被冷陽給看穿。他雖然已經從腰間摸出了槍,但是根本沒來得及舉起來對上冷陽,就已經被他先一步給拿槍逼著了。
冷陽根本就不低頭看金議員握槍的那隻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中一般,金看著這樣的冷陽,那笑中,根本就無所畏懼,也根本沒把對手放在眼裡,他沉默片刻,最後,不敢迎視冷陽那一邊邪笑,一邊眼神犀利的面龐,不得不感慨他已經老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他收了手槍,嘆了一口氣,重新在沙發上落座。
冷陽緩緩收手,重新在病床落座,把槍扔在了病床上。
金議員垂頭喪氣,似乎一下子變得蒼老至極,打擊很大。
這不值得冷陽的同情,他本來就是冷血的人,但是,既然這件事把葉露牽扯了進來,他可以跟他結盟。
“金,金斯瑞的事情,我會幫忙的。”
金議員愣了一下,不太明白冷陽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一心包庇他的妻子,現在說幫忙,這是幫的什麼忙?!
冷陽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一顆子彈,他把它扔了過去,金議員一把接住。
“這是打入我夫人體內的子彈,我想,我們可以從這個子彈查起,應該有些線索!誠如你所說,有人想要殺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