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讚許地看了眼葉露,輕輕的問,“她很美,對嗎?”不知道是何意圖的詢問。
“喜歡?”葉露不懂,卻可以反問,說喜歡,聲音卻是譏誚,著實是不敢苟同他會是喜歡。
白的唇邊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玩味地看著葉露。“怎麼,難道我不可以喜歡她嗎?”
“你可以喜歡,但是不應該。”
“為什麼?”
“你對她根本就無心,為何要擾人清夢!”
“你怎麼知道我對她無心?”白頗為好奇。
“我在你的眼中,你的臉上,看不出那種情動的熱情。”冷漠的,很像冷陽。位於高位的人,估計都有相似的特質,所以,總是很惡質地施捨溫柔,將周圍的人迷惑住的時候,瀟灑地脫身而去。
那朵孤芳自賞的水仙花,因為他而綻放絕美的芳華,與她極力掩飾的喜悅相比,他的溫柔更顯得偽善!她因為聽不懂他們兩人的交談,所以可以更加專心地注意兩人的神情。
突然心中有一抹刺痛。是否,自己如這水仙,他如冷陽!
她和他的相處,可能本質上也是如此!
想到這,心情開始變的惡劣,沒有來的看白不順眼。
白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爽朗,他還是頭一次在葉露面前笑得如此的豪放不羈。看著葉露,他宛如看著一個小女孩:“女奴,你懂什麼?還情動的熱情呢,這種東西,哪能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用肉眼看得出來的!還是,你的老公對你的情動讓你印象深刻?”
這話很是諷刺,葉露的胸腔因此一陣陣的緊縮,痛的緊。
露齒一笑,忍不住地反唇相譏。“主子打算要拔下那朵水仙嗎?”
“怎麼,不可以嗎?”
“水仙被你拔了,那還是水仙嗎?”
白淡笑,不多說。
葉露哼了哼:“主子在打算著,把那水仙弄到手之後,一腳踹開吧!”
白臉色微微一變,“女奴,你逾矩了!”
“哦,是嗎?”既然已經逾矩了,那就不在乎再來幾句更逾矩的。“主人,恕小的直言,你還是別毀了她,因為一時的惡趣味而將女子的一生葬送,這種殘酷的遊戲,還是別玩了!”
白冷笑,好個伶牙俐齒的不馴丫頭,“我只是純屬欣賞罷了,怎麼可能毀了她?”
“別說笑了!”葉露嘲諷地看著白,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了,虧他還說的出口。
白沉下了臉,“女奴,你在氣什麼?!主子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多嘴了。你這樣的憤憤不平,是不是……”邪魅的一笑,有些得意地沾沾自喜。“女奴,你該不會對主人我……動了不該有的念頭吧?”
“哈?”葉露宛如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放肆地笑出了聲。“呵呵……主子啊,我看你才是水仙花啊,自戀的可以,呵呵……”
“女奴,注意你的言辭!”
葉露正色,捂住嘴,強力忍住那種嘲諷的笑,但是眼神是瞞不了的人,那種不屑的眼神,惹得白更加的不快。
“女奴,你的不馴是我生平僅見!”
“多謝誇獎!”故意忽略他嘲諷的語氣,把這當做讚揚!
白徐徐地眯起了眼眸,看上去有一絲令人不敢放肆的威脅。
葉露立刻閉嘴,止住笑容,把臉上所有的一切的表情都收了起來,就留下一幅恭順的木呆呆的表情。
天氣酷熱的連一絲風都沒有,兩個人各據一方,一主一僕的關係,卻是無聲的對峙。
白驀然出聲:“女奴,帶路,回去!”
葉露轉身邁步,往來路走。
“不是這邊,是反方向!”
往那水仙王妃那塊去?!葉露有些不解,他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