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要週六週日回家就行,你這是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傳出去,你也不怕手下笑你?”
哼,想用留言來擊垮他?!冷陽冷哼一聲,輕輕鬆楹地回了過去:“現在情況不一樣,你受傷了。我說的是到你傷好為止,這是為了你好,並沒有違反我當初的諾言。”
“可我想回學校去!”
冷陽挑眉,手一甩,就看到那兩隻筷子,一前一後,分別插入了那兩條首尾呼應的鯽魚的眼晴裡,幾乎是分毫不差,那個樣子,看上去可真是殘忍;那手法,絕對令人敬畏!
“我的話,你有什麼異議?”冷冷地看著她,這個時候的冷陽絕對比屠夫恐怖了不止百倍。
葉露再度屈服於強權暴力,努力地把處於過分驚嚇中而瞪得大大的眼睛恢復原狀,搖了搖頭。
冷陽哼了哼,取回筷子。
扭頭一看,葉露看到冷星的眼中是滿眼的崇拜!
崇拜誰?
自然是他那個無良的只知道恐嚇人的爹了!
這讓葉露有些不爽!
入夜,令人討厭的臭男人再度爬上了她的床,葉露深知這個男人的惡習,所以哄完冷星睡覺之後,就自動自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省的男人來找她的時候把星星給吵醒。
重申了一遍:“大神,請你手下留情!”
她就雙眼一閉,認命了!
其實,她很想把那“大神”兩個字,改為“禽獸”,但是還沒這個膽量!
哪知,今晚這禽獸很安分,只是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做了一個記號之後,就抱著她安穩地睡下了,不久之後,她甚至都可以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
怪了去了!
禽獸今天不禽獸了?!
葉露可不會蠢到拿這個問題去問冷陽,惴惴不安了一會,深怕身邊的禽獸只是在養精蓄銳好給她來個致命打擊,最後,不敵睡意,睡了過去。一夜,相安無事,就是噩夢連連,夢見自己被一條巨蛇給纏上了,那條可惡的蛇把她纏的死緊,還用溼滑滑的舌頭舔她,讓她無從反抗,憋了一肚子的氣。
一大早,虛火上升,口乾舌燥,起來找水喝,發現自己被某人給抱的死緊。某人不知廉恥地雙手雙腳纏上了她,甚至還拿半個身子壓著她,一點都不想想她還是一個傷沒完全好的傷員!
果然是惡人一枚!
曠課許久,身體稍微能動彈,葉露趕緊垮著課本,去上裸去。
冷陽有錢,那是冷陽的錢。
冷陽有勢,那是冷陽的事。
新時代的女性,可以不結婚,但是不可以沒有自己的事業。沒有自我謀生能力,將來絕對全被老公給壓得死死的。萬一婚變,那就等於滅頂之災,你就等著看自己是怎麼死的吧!
所以,功課絕對不能耽誤!
學分,絕對要搞到手!
畢業證,絕對要領到手!
一腳踹飛冷陽之後,她還要憑著那簿薄的一張畢業證書吃飯呢!
好長時間沒來了,同學之間生疏了不少。
所以,一節課結束,比較親近的同學紛紛湊過來問東問西,聯絡一下被擱置的感情。
葉露笑著呼應,一來一往,說的熱火朝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葉露威覺好像是絲巾被動了幾下,可是圍著她的人太多,她沒怎麼往心裡去,想著可能是讓人不小心給碰到了。
可是脖子上那乍眼的東西到底是不能出來見人的,所以,她不放心地時而碰碰自己的絲巾!
“啊!”
某女驚叫,叫聲淒厲,引得眼球無數,教室裡至少八成的人,都把目光朝某女射來。
某女指著葉露的脖子,特別單純地問:“露露,你脖子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