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街上乞求的地步。後來,我向朋友借了一點錢,然後,開了一間小咖店。”
“你放屁。”
雪晴聽不到男人這樣子說自己,從聽眾席上站起了身,指著黑社會男人瘋了似地責罵。
“老孃懶,老子操你全家,與你結婚十幾年,家務事是誰幹的,孩子是誰拉拔長大的,你一去監獄裡整整十餘年,全是老孃辛辛苦苦將孩子拉拔大的,現在,你出來了,就要給老孃離婚,還枉想分房產,你他媽的眼睛被狗日瞎了,都不知道老孃這十幾餘年的人生是怎麼過來的?”
可是,提起就是一把辛酸淚。
“坐下。”靜知不想讓表姐在這種場合如此失態,小聲豈威嚴地低喝了一句。
“知知讓你坐下。”黃佩琦不敢幫女兒說話,所以,小聲地跟著靜知怒斥女兒。
雪晴白了靜知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到了原位置上。
“法官大人,這是我出獄後,拍下的一些照片,請大家過目,還有一段影片。”
黑社會女婿見影片與一些淫穢的照片呈遞到了法官大人面前。
法官看後大驚失色,包括為雪晴辯護的律師,因為,那些東西全是雪晴出軌的證據,人家證據確鑿,他要怎麼為她辯解爭取更多的利益。
“不,法官大人,這是栽髒,是陷害。”
“我沒有,是他給我灌的藥。我是被人迷……”那個奸字在這麼多人的火辣辣目光中,雪晴說不出口。
黑社會男人輕蔑一笑。
“真是笑話,李雪晴,你說是有人栽髒你,你能提供證據麼?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拿得出證據,我就一分錢也沒有,全都歸你。”
“我……”雪晴難為情地低下了頭,是的,她拿不出證據,當時,她被人算計了,在飲料裡下了藥,她喝了就人事不醒,等她醒過來後,這些照片就已經存在了。
他還曾經拿著這些照片恐嚇她,讓她不要離婚,為了自己的前程,她覺得不能再與這種人渣過下去。
所以,她誓死要與他打這場離婚官司。
法官接下來還說了什麼,李雪晴一句也沒聽進去,因為,她覺得,在世人眼中,她就是一個不貞的壞女人了。
婚姻法明確有規定,如果當事人有一方出軌,爭取的財產機率就變得十分微小了。
是她不珍惜這段婚姻,可是,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掙下的兩套房子就這樣沒有了。
黃佩琦也失去了理智,衝上去就要打那個搖武揚威的黑社會女婿,沒想到被一個警察及時奔過來制止。
“法官大人,瞧吧,這李家的人多麼兇惡,比森林裡的母豹子還厲害,我要是繼續與這家人綁在一起,遲早會被他們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放你孃的狗臭屁,黑社會,我告訴你,別以為老孃好欺負,我侄女婿可是本市最有名望的檢察官,把我惹急了,讓他把你關進警察局,一輩子永不得安生。”
“我是良民,沒犯法,就算你侄女婿權利滔天,也不能胡亂抓人吧?你以為警察局,檢察院是你家開的啊。”
說完,還譏誚地瞟了不動聲色的靜知一眼。
擺明了就是不把她放在眼裡,好像在說,人家離婚,關你哪門子的事兒。
靜知也不予理睬,中途休息的時候,她把李雪晴與黃佩琦叫到了荼水間,對母女倆道:“雪晴,人家可是有證據在手,你說,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啊?”
“知知,我真是冤枉的,我沒出軌,他出獄後,就一直懷疑我外面有野男人,還經常打我。”
“你去做過身體檢查沒有?”
如果身體有毛病,也算是一個證據。
“做過,可是,他每一次打都沒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