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沈雨蓉那女人搞的鬼,她還真沒有留在‘旗豐’的必要,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她抱著紙箱子跨出了工作了五年的地方,‘旗豐’經紀公司的大門檻。
回首,凝望著這道金碧輝煌的大門檻,雖然溫老闆為了自身的利益,採用卑鄙的手段趕她走,但是,這裡畢竟記載了她年青春的歲月,五年,不是一個短暫的日子,三千個日日夜夜,這裡有她的血與淚,有的她歡與笑,她在這間公司裡賺了不少錢,全都給了母親補貼家用,她不記恨溫老闆。
只是,被冠上小偷的罪名被趕出來,真的臉上太無光,但是,沈雨蓉從中作梗,她能有什麼辦法?即便是再回去找到溫老闆吵一架又有什麼用呢,要她走的人並不是溫老闆,而是那個一直居心叵測的女人。
抱著自己的私人物品,靜知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她也不想回家,回家守著空空蕩蕩的大房子,感覺自己的心會更寂寞,站在十字路口,第一次,靜知沒有了方向感,迷茫的大眼怔怔地盯望著過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以及不遠處迅速劃過的車影……
最終她還是回到了江蕭與她的家,開門,整理了自己私人物品,開啟冰箱,看了看裡面還有好多的剩菜,本來是為江蕭準備的,可是,這男人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回來,她自己也沒什麼胃口,經常都是隨便做一兩個菜,草率解決自己的民生大計。
拿出幾朵青菜,兩顆蛋,動作麻利的洗菜,切菜,煎蛋,為自己炒了一盤飯菜,端著飯開啟了電視,電視上正在儭�拋乓徊啃縷�毒�婧媚腥恕罰�彩齙氖且桓瞿腥嗽諂拮鈾籃螅�展俗牌拮擁募父齙艿苊妹茫�椿橐恢苯�父齙苊酶а�扇耍�嗝次匏降姆釹祝��薊騁上紙裾飧鏨緇嶧褂忻揮姓庋�暮媚腥恕�
在她看來是絕無僅有的好男人,但是,在某些視利人眼中,這男人就是地地道道的一個傻子,甚至可以說是白痴。
飯吃到了半,感覺有些反胃,乾嘔了幾下也沒吐出個東西來,放下手中的飯碗,捂著作痛的胃,近段時間包含不規律,胃病又犯了,等會兒去藥店買瓶胃舒片去,將吃剩的飯菜倒掉,洗淨了盤子,轉身關了電視走回了自己臥室,洗了澡倒在床上睜著眼,怎麼也睡不著,心情很糟糕,沈雨蓉處處針對她,就那麼把江蕭愛得死去活來嗎?
算了,不去理睬那個有權有勢的千金大小姐了,現在,她首先考慮的是工作問題,失業了,她應該再去找一份工作,或者自己做一項事業,替人打工還不如自己給自己打工,可是,如今的市場也不景氣,好多人生意做的是叫苦連天,都說錢不太好賺了。
如果真想投資做生意,還得去考察一番市場再說,對,就這樣了,打定了主意,也不再胡思亂想,闔上了雙眼皮,漸漸地沉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模模糊糊中,輕微的腳步聲響徹在耳邊,眼睛睜得不是很開,意識也不是十分清楚,朦朧的視線裡,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就感覺整個大床一陷,男人沉重的鼻息繚繞在她的周測,帶著濃烈酒精的氣息,他一向不愛喝酒,真的不知道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了?
帶著粗厚大繭的手掌鑽進了被窩,掠過她高聳的豐盈,滑向了纖細的腰間,摸索著她睡衣的帶子……
這男人三更半夜回來還發情,她正欲想伸手捉住他亂動的大掌,沒想到,歡快的手機玲聲打破了獨屬於黑暗的沉寂,在空蕩的房間裡顯是十分突兀。
大掌抽出,利速起身,渾厚帶著磁性的嗓音輕洩在靜謐的空間裡。
“喂,我不是說過不要打電話給我麼?”
“我早說過,那不關我的事。”男人回頭向床上看了一眼,然後,推開了門,走向了露天陽臺。
“已經過去了……”
聲音變得越來越小,靜知掀被起身,赤著腳踱向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