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頭,有的蹲在原地,有的則鑽進了過路的車輛火速離開現場。
總之,裴書穎把這安靜的地方搞得一片零亂,她手中的槍就是讓大家最為驚懼的東西。
在怒罵莫川之際,裴書穎眼尾掃到了身側的那抹人影好象在慢慢晃動,她將槍一把抵住了靜知的脊樑骨,兇悍地嘶吼:“林靜知,怕了是不是?”
感覺到背部那帶著微熱的金屬物品,靜知全身整個僵掉,她膽子不算小,可是,那支還帶著灼熱的槍管抵在她的脊樑骨上,如果這女人果斷扣了扳機,那麼,她便一命嗚呼,心,跳如雷鼓。
“書穎,不要亂來。”莫川見此情況,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口。他疾步向她們奔來,察覺到了他的動作,裴書穎轉過頭再次衝著他狂狠地怒斥:“不準過來,否則,我一槍打死她。”
在她憤怒的目光裡,莫川不敢再上前一步,怕已經近似瘋狂的裴書穎會做出讓他後悔終事的出來。
“書穎。”五指收握成拳插進了褲兜裡,指節在褲袋裡的手機螢幕上摸索。
“不要這樣衝動,我與靜知是清白的,我從未背叛過你。”對於精神失常的裴書穎,莫川絕對不敢硬碰硬,他採取了懷柔政策。
“莫川,你以為我會相信?”裴書穎凝望著他,眼尾劃過縷縷悽楚的精光。
“你是我的老公,可是,這一年來,你何曾把我當做真正的妻子來看待?為了她,你不肯跟我同房,為了她,你居然找個男人強口奸我,莫川。”她咬牙切齒地喊,眼淚已經從她眼角沉重墜落,這個男人,她是用著整個身心來愛著,深深地愛著,為了他,她不惜忤逆父親,與家人作對,為了他,她讓父親舞弄權術,打破了許多曾一直堅持著為官原則,為了他,她讓父親對‘華麗集團’一直睜著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不惜利用他的職位去為他遮擋一切,她一直都希冀著,她的真誠與火熱能有朝一日感動他,然而,他是一塊堅硬的石頭,任她做盡了一切,仍然捂不熱那顆堅如磐石的心,也或者說,他的心早就在多年前就已經丟了,丟到了林靜知的身上,她一腔痴情卻換來自己如此悲慘的結局,他居然找一個男人蒙著她的眼睛做了那種事情,那個纏綿的夜晚,她一直以為是他,可是,沒想到,這一切全是他設下的陷井,是他耍的陰謀,如何能不恨?如何能不怨?
裴書穎指控莫川的話讓靜知驚若寒蟬,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莫川與裴書穎之間是這樣相處的,本是夫妻,卻是形同陌路,莫川讓一個男人強口奸了裴書穎,所以,她才會精神漰潰,即然不愛裴書穎,莫川為什麼要與她結婚?即然愛她,為什麼他要在她的生命消失整整五年?明明已經回到了H市,卻還把她矇在鼓裡,太多個為什麼,靜知找不到原因,當初,他明明是一個窮大學生,卻離她而去,莫名消失,五年後,又是以‘華麗集團’老總的身份出現,並且,還有另一個身外,那就是黑道頭目‘火焰’,他為什麼要加入黑道組織?
莫川身上有太多的謎,至今都還沒有解開。
“不是我做的,那是個意外。”莫川啞著聲音解釋,事實上,那一夜,真是一個夜晚,那個陌生的男人不是他找來的,而是,裴書穎喝醉了酒時自己遇到的,他不過是趁此機會拍下了她們歡愛的錄音帶,本來,他是想用那盤帶子威脅裴書穎一年後離婚,沒想到,裴書穎襲刺了靜知,所以,他便把那盤帶子拍成了無數張照片,讓人送進了監獄,塞到了裴書穎的枕頭下面,那一夜本來就是裴書穎的惡夢,她看到那個東西精神徹底漰潰。
莫川不想再留她,因為,她的存在已經對靜知構成了威脅。
“就當是個意外吧!”裴書穎輕輕一笑,笑容虛無飄渺。“算我瞎了眼看上你這種男人,莫川,我的愛你不要,那是你不知好歹,曾經,有多少的男人拜倒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