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布了陣法,看上去不過幾百個平方她卻像走迷宮似的。
終於到了一字房,兩個侍者停在門口替她推開門,宴青對她們禮貌一笑,走了進去。
裡面視窗處豎著一幅屏風,上面雕刻著黛玉葬花,屏風左邊的一堵牆陳列了一些玉器,對面牆則掛著一些古字畫。
易清仇坐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手裡握著茶壺正在沏茶。
不是正經的茶藝,燙過壺就可以飲用了,宴青坐下來看到桌上擺放著一個擺件:是易清仇車裡的那個白色娃娃!
莫名心一緊,宴青深吸一口氣,定下心神。
“你來了,很準時呢,累了吧?這裡其他的一般大紅袍倒是不錯。”
說著易清仇伸手給宴青斟滿一小茶杯,深橙色的茶水帶著蒸汽緩緩從茶口流出,直到這明亮的顏色蓋滿整個茶杯。
宴青閉眼聞了聞,茶是好茶,易清仇應該不會下作到在茶水裡下什麼東西。
甘冽清透的味道進入口腔,心中又安定了不少。
“聽說你辭職了?最近過的怎麼樣?”宴青語調輕鬆,把他當做普通人寒暄。
易清仇微笑,“老樣子吧,倒是很久不見你有些思念……昨晚還夢到你了。”
“是嗎?哈哈。”宴青裝傻,“你這次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沒什麼大事,我聽說你賣給陳家了一株月見草和一株巽風草?”
就這事?他這麼快就知道!
“嗯,剛好有一株又急著用錢就賣給陳家了。”
“原來如此,你要是需要用錢可以找我要,別忘了你可是我的追求物件哈哈。”易清仇眼睛笑成月牙,渾身都透出讓人舒服的氣息。
宴青做害羞狀。
易清仇又給宴青倒了一杯茶,狀似不經意的說:“宴青,你知道嗎……就在剛才一對雙胞胎死了,被挖心而死。”
正握著水杯喝茶的宴青手一抖,茶水倒了出來。
“你也太不小心了,燙傷沒有?”易清仇拿出手帕擦了擦宴青的手。
宴青猶被針刺,連忙把手抽出來,“沒有……這茶不太燙,什麼時候?”
她出門時並未聽到什麼訊息,一路走過來也不見街上電子螢幕提起。
“就在一分鐘前。”易清仇說的風輕雲淡。
宴青心臟又是一跳,乾笑道:“你訊息真是靈通……”
他沒有接話,場面似乎凝滯著一種說不清的氣氛,有什麼暗湧在她和他之間流動,為了打破僵局,宴青道:“茶也喝了,我還有事想先走了。”
“這麼快?我很久沒見到你了……”易清仇眼神溼潤的看著他,語氣和小孩兒似的。
“下次再見吧,我真的有事。”
“好吧……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
見他這麼容易鬆口,宴青不想耽擱時間拎起包就想出去,易清仇沒有送她的意思,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道:“宴青,你是聰明人,以後有東西就賣給我們易家吧。”
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拉她入他們門派。
不過是幾株上品靈草,何必拉攏她這個心動期的修真者。
她點點頭,拉開門出去,最開始帶路的兩個旗袍女一直站在門外等她,見她出來又領著她出去。
一路無事。
出了大廈,見到外面新鮮的空氣和明亮的太陽,宴青有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她寧願在外面吸收pm超過2。5的空氣也不想在裡面聞香味。
她剛才終於想起那個白色娃娃是什麼了!
———嬴魚,魚身而鳥翼,音如鴛鴦,見則其邑大水,白色娃娃身上的彩的線條和圖案是羸魚!嬴魚又是斥燭的寵物,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