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還覺得不夠似的,他趴在她耳邊低聲要求,諾諾可以快點,混蛋都說些些什麼呢?可是啊,她是如此的不經逗,在他的吻密集的落在她身上時,在她任憑著細細碎碎的聲音從半敞開的嘴唇中滿溢位來時,她才發現自己的節奏已經…他和她之間變成了這樣,他單手握住她的腰他的頭埋在她胸前,她的手緊緊撈住他用同樣的頻率配合著彼此,也許能再快一點也許還真的能再快一點,只要再快一點的話手就可以觸到雲端,密集的汗水溼透她的頭髮,髮絲貼在她臉頰上,他手指撥開貼在她臉頰上的頭髮狠狠含住她的唇,她回應著,至死方休般。
這個時候她彷彿也忘矜持,她放任自己的手掌去壓在那隻握住她腰的手,傳遞著:程迭戈程迭戈。於是駕駛座上晃動得更厲害了而且狀若不勝負荷的模樣,她和他都在找尋著,在宛如窒息般的節奏中她頭往後一仰,他身體緊緊貼上,她變成了受制於他身下,沒有讓她有任何緩衝機會就迎來他重重一頂,靈魂這是要出竅了麼?頭再往後頸部用一種最為極致的方式後仰,然後她看到了墨藍色的天光和星光,就這樣透過車前擋風玻璃落在她身上,雪白的胸脯上,挺翹而飽滿,密密的汗漬在上面鍍上了一層水光,在迎來他重重的一頂之後它們開始顫抖著,等待著綻放著,男人低頭舌尖一一吮走那些水光最終含住那一粒,墨藍色的夜空又再次抖動了起來,手落在了那顆埋首於胸前的頭顱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在他極速的撞擊下那些星光幻化成為了盛大的煙火,燦爛極致,驚心動魄。
諾丁山來找程迭戈的第三天凌晨,極致過後累極的她趴在了他的身上,她和他在曠野上看著滿天的星光。
第一縷曙光來臨時她在他懷裡睡著了。
新的一天來臨了,在這新的一天裡,諾丁山要給程迭戈做飯,她要在家裡乖乖等著他,然後在夜幕降臨時和他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夜幕降臨時,諾丁山準備了很長時間的晚餐依然晾在哪裡,電視上還在播放著電視節目,茶杯犬無聊的在沙發上玩著遙控機,廚房裡有若干灑落在地上的澱粉,還有被強行撤掉的圍裙,男人的低吼聲和著女人細細碎碎的聲音透過廚房木板斷斷續續著。
夜在深一點的時候,男人和女人先後從廚房裡走出來。
可以看出來,坐在他對面的女人表情是不滿意的,程迭戈自然知道諾丁山都在生什麼氣了。
程迭戈也不知道一個半小時之前會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他會選擇在廚房要她,即使她很不樂意的樣子,即使她聲音細細請求,等會,嗯?就等晚餐過後,她說程迭戈程迭戈我花了很多心思給你準備晚餐,“諾諾,正因為是你花了很多心思給我準備的晚餐,所以……諾諾,你不知道嗎男人們會在做完之後更加食慾大開。”他哄著她誘著她,這些話會出自於他口中這點程迭戈也覺得訝異,他都不知道這樣的話他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而且他說這些話時簡直是順口極了。
如果諾丁山不是當著他的面彎腰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勺子,他也不至於選擇在那樣的地點那樣的時間點要她,她今天穿了一件v字領毛衣,在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勺子時一切展露無遺,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程迭戈開始想起一些會讓他以前不以為然的事情,比如他大學時期曾經聽過他同學說和他女朋友在廚房做時的感受。
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就是那天她穿來見他的那件裙子,裙子很短,腿不長但是勝在均勻,於是他走到她身後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手指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上。
“程迭戈你瘋了。”她驚呼,她拿在手中碟子一抖,部分澱粉掉落在了地上。
伴隨著她的那聲驚呼聲的還有布料纖維被撕裂的聲音,“程迭戈,這裡是…”她的聲音因為他的行為都抖得不成樣子了,在她抖動的聲音中他輕而易舉抽掉剛剛被他破壞掉的